叶青看着叶龙手里的银针,双脚都在打颤。
“别、别过来,我要报警的。”
看着叶龙那架势,报警是假的,倒是直接给吓跪下去了。
“求求你,放过我。我没有干坏事。我只不过是摸了一下十八号,真的没有——”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叶龙一记耳光打在叶青的脸上,在寒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恃强凌弱,欺软怕硬,是这你们这帮垃圾的天性。我要怎么样才能改变你们呢!”
叶龙微微动了一下银针,吓得叶青当场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大哥,饶过我。我是叶家的人,求求你!”
听到这句话,叶龙愣住了。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小伙子和叶振兴倒是有几分相似。
“你是哪个叶家?”
“信州首富,叶振兴是我爸。我是他的三儿子。我叫叶青。我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叶炎,叶欣。”
叶龙一下子就愣逼了。没想到一出手,就打了自己的堂弟!
再看看那个被废掉的曾光亮,叶龙的气又来了。真不知道叶振兴是怎么教人的,怎么会让叶青和曾光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相信叶青也好不到哪
去。
叶龙飞起一脚,直接把叶青给踢飞数米,骂道:“还不快滚?回去告诉你爸,就说他的大麻烦来了!”
曾光亮捂着半条胳膊,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恐惧。叶青把他扶上车,连同那些马仔一起消失在夜色里。
街道上空荡荡的。天空飘起了雪花。
范妙诗一手拉着幽灵的手腕,就像初恋情人似的。幽灵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叶龙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幽灵已经二十七八岁了,也该有个女朋友了。
“龙哥,你刚才打人的姿势真帅。简直帅呆了。”
范妙诗还沉浸在刚才的打斗场面。叶龙摸了一下鼻子,笑着问道:“我们在酒吧的酒还没喝完呢,继续喝?”
幽灵转向范妙诗,想征询她的意见。
范妙诗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弱弱地说道:“我被开除了。”
幽灵有些为难地看向叶龙,说实在,他也没有想到,范妙诗竟然是沐足中心的技师。平时聊天时,他们从来不问对方的职业和年龄。觉得这是对方的隐私,不方便打探。
叶龙扫视了幽灵一眼,然后问范妙诗:“你这么热爱这份工作吗?”
范妙诗说道:“谈不
上热爱,但我很需要这份工作,一天能赚两三百块,可以给我爸买药吃。”
叶龙问:“你病得了什么病?”
“高血压,高尿酸,需要长年服药。他的身体还有其他的毛病,比如风湿病,失眠等。”
范妙诗满脸地无奈,叹道:“他还不到六十岁,就一身的病,而且仅有我这么一个女儿。”
叶龙能感受得到,范妙诗的头上压着一座大山。为了生活,她不得不到沐足中心来当技师。
叶龙问:“你家在哪?带我去你家看一下?”
范妙诗为难了,深更半夜的,带两个男人去自己家,不要说邻居,连自己的父亲都不一定理解。
“花幽春梦,别怕,我们都是好人。龙哥还是很厉害的医生,保证能手到病除,帮你爸治好多年的顽疾。”
幽灵在一旁解释道。
范妙诗娇嗔地说道:“黄杰,以后你叫我诗诗就行了。别叫我网名,那是用来和陌生人聊天的。”
叶龙会心地笑了。范妙诗显然把他们当成自己人了。
三个人打了一辆的士车,坐了十几分钟,的士车按照范妙诗的要求,在一个胡同口停下来。
范妙诗的家在一个深巷里,下了车还要
在胡同里走五六分钟。幽灵不敢想象,像她这样一个女孩子,是怎么度过的。
随着几声敲门声,木门吱咯一声打开,面前出现一个佝偻着背的男人。
他就是范妙诗的爸爸范增恩。
“诗诗,这是——”
范妙诗说道:“他们是我新认识的两个朋友,爸,进门说吧。”
这是一间具有上百年历史的小木屋。不要说晚上,就算是大白天,也会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住在这样的房间里,患风湿病并不奇怪。
范增恩咳嗽了几声,有些奇怪地看了叶龙一眼,满腹狐疑。
范妙诗说道:“爸,这位龙哥不但是个武林高手,还是个神医。他能手到病除,把你身上的毛病全部治好。”
接着,她把正泰大酒店发生的事绘色绘声地讲了一遍,把范增恩惊吓得不轻。
他愣愣地问道:“诗诗,这么说来,你们把曾光亮给得罪了?他这个无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