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数不大的侦查骑兵从不远处的山坡下来,对面一直观察的龙河田立马让人去接应。
“报告团长,前方只有两个哨所,没有驻军!!”
听着耳边传来的话,龙河田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
“沿途哨所,价值不大随便找个队灭了即可!!”
说完后,看向身旁的负责执行命令的副官,副官立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跟着在后方的军队中挑选出一支不大不小中规中矩的骑兵队,拉了两门火炮,就这么在龙河田眼前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片荒野。
看着眼前乱草丛生,岩石上长满青苔的地方,龙河田眼眸微动,随后又开口:
“听说这个地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下雨,让大家用火的时候小心点,别到时候弄出个八百里烽火来……”
说的是笑话,但其实执行的是真事,这就是军队,看似荒诞的东西,也一定有正确的一面在里面。
而在大约七八里外的一处哨所,经过几轮炮击,这個用木头和石块堆砌,只能存几十号人的哨所,终究将为他们当初的偷懒,付出代价。
“砰砰”,当骑兵的骑枪声响起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整个战争的结束。
“啪”,枪托打在一名上尉脸上,瞬间将他打倒在地,还没有等他挣扎,就听见一句带有明显口音的英文:
“站起来,到那边排队。”
转过头看着已经开始“自绑”的人群,上尉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但最终还是压下了心底的怒火,跟着爬起,上了那台叫“长绳”的人力车。
当捆绑着双手,将自己串在一条绳的俘虏出现在骑兵队长的面前时,这名年纪不小,临近中年的队长,看了一眼那些木屋,以及生活过的痕迹:
“烧了,全烧了,一个也不给他们留!!”
“哗啦……”
“噼里啪啦!!”
看着眼前被焚烧的“家园”,俘虏们一个个的怒目圆睁,看向周围的汉军,就好像看到了恶魔。
但很快他们又在汉军的马鞭下,变的很是老实,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向一个他们很长时间没有去过的小路走去。
荒野上,出现了一个非常奇特的画面,几十名骑兵骑在战马上,后方又有几十名骑兵,赶着另外一匹作战的战马,而在他们中间,是成了“串串”的俘虏。
这些俘虏绑住双手,串在一条粗绳上,绳子的那头绑在前方某个骑兵的马鞍上,随着前进的步伐,不断的抖动,最后随着一声惨叫停了下来。
“怎么了??”
骑兵队长听到后方的那声惨叫,眉头皱了皱,跟着询问。
“有一个俘虏病犯了,现在正在地上打滚……”
说着就将一名患有心脏病的军官,告诉了骑兵队长。
“枪毙他,然后继续赶路!!!”
骑兵队长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判定了那名还能抢救一二的军官身死。
“砰!!”
“嘎嘎嘎嘎……”
一声后方的枪响,带起了附近一片飞鸟。
当队伍离开的时候,只有一个死相痛苦,满身鲜血,穿着绿色军官制服,被夺取配枪的美军军官。
那名军官,就是刚刚的上尉。
至于什么心脏病,其实就是一个笑话,他只是家传的“癫痫”犯了,这种病,只要能够吃药就行,可是那些汉军根本不给他掏口袋的机会,就直接上来结束了他不满三十岁,只有二十八岁的生命。
顺便在走的时候,夺走了他那柄镀银的配枪,以及兜里的一份行军地图,乃至二十美元现金。
当乌鸦落在他的尸体上,往后的几天内,他的尸体,都是这片地区食腐动物,最好的“美味”。
“砰砰砰!!”
哨所前,枪声大作,密集的弹雨不断的发出“呼啸”和“鸡蛋碰撞”的声音。
如果说刚刚的一号哨所是一个任人欺负的软柿子,那么这个稍大,人数多了百来个,甚至还有两门火炮的二号哨所,就是典型的难缠角色。
“火炮推进,骑兵吸引注意力!!”
骑兵队长已经下马,手上拿着望远镜,不断的观察着对面的情况,看起来不像是一个骑兵军官,倒像是一个步兵军官,麾下所指挥的也不再是一个个身甲鲜亮,刀光闪动的骑兵,而是那些依靠周围地利不断和对方打地面战的步兵。
甚至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骑兵,在下马后,反而表现是比刚刚在马上的时候还要从容。
给人一种“真是步兵”的感觉。
其实这种感觉都是对的,因为按照汉军训练标准,哪怕是骑兵,也是要接受地面射击进攻训练的,不为别的,就为在战马不起作用的时候,瞬间顶上去,而不至于出现类似“卡顿”“无计可施”的事情发生。
在汉军的标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