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莫一宁虔诚期待的模样落在我的眼里,我顺着她说道:“行,你喜欢的话,咱们就从上去开始亲,一路亲到下来,绝对保证在顶端的时候也在亲。”
莫一宁哈哈笑着,“讨厌!”
夜晚的摩天轮要比白天的更好,整个城市的灯光如同星河一样点点璀璨。
在脚下弥漫汇聚,灿烂夺目。
莫一宁喜欢这样的景色,喜欢所有漂亮但没有什么用的东西。
她趴在窗户上看着景色,我侧头看着她。
不知看了多久,莫一宁恍惚回神,不好意思的摆弄着头发,笑道:“你老看我干什么?”
我凑近几步,低头,轻轻地吻了上去。
一个很轻的亲吻,不掺杂任何的欲!望,只是微微碰到一点,便随即移开。
她长睫毛的眼睛一眨,笑道:“怎么了?”
我指着外面说道:“正好是顶端。”
路过顶端,现在的摩天轮已经开始往下落了。
莫一宁眼中含!着泪花,像是在阐述,又像是在发誓,“嗯,在顶端亲吻的话,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分开了。”
我摸着她的头,“不会分开的。”
莫一宁小小的一只缩在我的怀里,正享受着这无边的
静谧,突然她的电话铃响起。
我心脏不可控制的猛地一跳,该不是那个人渣吧?
她掏出手机,疑惑地看了几眼,又拿给我看,“警察?”
我一惊,上面显示的确实是来自警局的号码。
“接起来看看?”
莫一宁点点头,接听起来,“喂,您好,我是莫一宁?!”
她的脸色猛地惨白,双眼瞪大,不可置信的反问了一句,紧接着整个人完全呆滞。
我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胳膊,她才缓缓回神。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有空,这就赶过去。”
莫一宁挂掉电话后,轻轻的拍了几下胸!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我看她这副模样,好奇地问道:“警察找你什么事?”
莫一宁看我眼,咬着嘴唇说道:“警察说,说我父亲捅人了,现在已被刑拘,让我过去处理一下,办个手续之类的。”
她说话时的语气呆呆的,似乎还没完全理解这件事。
我舔!着后槽牙,往前一步,把她拥入怀中,“没关系的,一切有我在。”
莫一宁回报着我,“当然没事,那个人渣罪有应得,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他会遭遇这个下场的!看看,现在
报应来了!”
踩着月色,我们驱车到了警察局。
莫一宁虽嘴上咒骂着她的人渣父亲,但好歹是留在世上的唯一亲人,脚步在不自觉的加快,着急忙慌的下了车。
夜晚的警局并不安静,各个楼层灯火通明,到处都是值班的民警,院子里不时的有警车出现,押着犯人上楼。
我们根据指引进了二楼的办公室,刚一进屋,便听见里面吵吵闹闹的声音。
屋内一个画着大浓妆的艳丽妇女跟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办公室内,两位民警正在旁边安抚,男人和妇女大概五十多将近六十多岁。
一瞧我们进来,民警后退两步,指着莫一宁说道:“她就是犯人的女儿。”
一听这话,妇人张牙舞爪的就像冲上来,嘴里怒骂着,“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怎么能把我儿子害成那样!他大好的青春年华还没开始,就被你们给毁了!
我不管,我要起诉,必须重判!”
我怕妇人伤到莫一宁,连忙拽着女孩,拉到了我的背后,开口问道:“他们是?”
民警介绍,“他们就是受害人刘川的父母双亲。”
莫一宁惊讶的反问道:“刘川?!”
根据民警的现场和走访调查,证实了,昨天下午六点左右,莫一宁的父亲莫达与刘川在某五星级饭店的包厢里相约见面。
七点左右,双方前后相差无几的到达了包厢。
七点半,饭店的服务人员开始上菜,一直持续十五分钟,上菜结束,便将房门关上,方便来这里的顾客谈事情。
一直到十点左右,莫达神色慌乱急匆匆的在包间出来,打算离开酒店,在他离开的时候,酒店服务生进行了阻拦,要求结账。
莫达以刘川请客为理由,让服务生找刘先生结账,又叮嘱刘先生喝多了想要在包厢里睡一会儿,让他们两个小时之后再去。
酒店的餐饮部营业到十一点半,十一点开始清场,服务生没办法,只好鼓起勇气推开包间的门,让刘川结账。
万万没想到!包间的门一开,入目一片猩红,整个屋子里弥漫着让人作呕的血腥味。
刘川的小!腹上被捅了一把刀,不知死活的躺在包间的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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