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会”紧跟其后的一名身着蓝色锦袍的男子连忙惊呼道,声音之大好似生怕别人听不见般。
司徒锵一个眼神杀过去,万万没想到父亲留在京中的旧部竟然会背叛他。
司徒锵本次入京不仅仅是面见新帝这么简单,更重要的是要联络父亲的旧部,打探京中的局势情况。
南疆之所以能入大元朝皇帝的眼,只不过是占个地理位置的重要性。
而他听说,新帝阎善渊有意撤下南疆节使的官职,让南疆直统于京中。
这件事,可不小。
但也正是因为此事隐秘,司徒锵不好告诉洛珈玉,就随便寻了个借口出门。
可是今日喝了些酒后,他竟有些晕船,胃里翻江倒海的实在难受,就去了船舫内的另一厢房,结果就在这房中发现了一名琴妓。
司徒锵对这些旧部还算信任,起初以为他们只是想给他塞个女人。
本想着打发出去了就是,却没曾想那女子上来就扑他,身上还染着不少血腥味。
他撕开那女子的衣衫才发现,那妓女的身上满是鞭痕烫伤,道道皆是触目惊心。
那女子见事情败露,就想尖叫着想要引人进来,显然是要栽赃陷害司徒锵。
船舫之内,孤男寡女,旧部之中又出现了叛徒,司徒锵就算是想自证清白只怕也颇为艰难。
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那妓女杀死,然后又命他的属下将尸体处理了。
可是不曾想,这本该悄无声息沉入河底的尸体竟又贴着他们的船舫浮了上来。
司徒锵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本该处理完尸体回来的属下,根本没有出现在画舫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