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许富贵为了自保,欲盖弥彰地跑向李厂长,试图将损坏放映机的过错推卸给刘向阳。
本是你自愿帮忙搬的放映机啊!
如果那时你不帮我,怎么会惹上这么多麻烦?
到时候刘向阳想辩解也说不清,事情越撕越复杂,也就不了了之了。
顶多两边挨一顿批而已。
因此,许富贵心中确有几分懊悔,打算下班后找刘向阳道歉并揭示自己的动机。
却没料想,刘向阳竟如泥鳅般滑溜,不仅一口咬定没损坏放映机,甚至还反咬一口,否认当初帮着搬过机器。
事实上,在搬动的时刻,并无其他人作见证,
于连声没在,只有你俩,别人都不知情
这让许富贵连个替罪羊也找不到了。
“你撒谎……刘向阳,你居然敢胡说八道……”
许富贵一脸愤懑,面部肌肉不住抽搐,“明明就是你搬的,还否认!”
他对李副厂长解释:“午饭时,见小刘没事,我就请他帮我,他答应得痛快,把所有东西都抬下去了!”
“准是他搬的时候搞坏的!”
这场 不小,尤其是怒气冲冲的许富贵一下把众人吸引了过来。
要知道午休后的常规工作时间要到两点。
今天放映电影是在四点,许多人并未回岗位办公,全来看热闹了。
刘向阳坚决反驳:“没有!李厂长,我确实没有帮他搬,也没碰那些投影机!”
“而且这些都是贵重物品,按规定应该是专人保管,他怎么可能允许我来动?”
一针见血的问题刺向许富贵。
李厂长立刻回头质问:“许富贵,你是负责人,为何要让他人搬弄‘专人管理’的物品?”
此时,许富贵已是尴尬无比。
陷入两难境地,如果承认刘向阳干的,就等于挑战了&34;专人保管&34;的规定;若自揭家丑,如何再将故障嫁祸到刘向阳头上?
“你……你……你……”
愤怒中的许富贵颤抖不已:“就是你!竟然还不承认,真是……刘向阳,我绝饶不了你!”
正逢老贾与易中海闻风而来。
见到局面失控,两人不失时机地落井下石。
老贾开口:“李厂长,这次的事我也不知道该怪谁,但这个刘向阳是我们大院的人,一贯不诚实。”
易中海随即附和:“是,他的话不能信!”
众目睽睽之下,形势于刘向阳更显不利。
“李厂长!”
刘向阳直视他说:“我知道解释无用,但我要表明态度,投影机是我刘向阳损坏,若不是天打雷劈,誓不为实!”
说完,便果断离场。
“好一个狠角色!”
许富贵不甘示弱,“我许富贵若是真做了,也甘受此罚!”
回到办公室的刘向阳,首件事便是发出咒愿……
嚣张的许富贵,我真的有 他吗?我还帮他修了电机却被他反过来讹我?
这就仿佛是他扶起一个老奶奶,却被老奶奶反过来讹诈一样,让人极不自在。
这感觉十分恶心。
名字:许富贵!
注释:位于北京四九城内的南锣鼓巷7号,坐落在一座四合院的后院里。
砰!
刘向阳点燃了那灌注了咒术饮料的纸团。
与此同时,他的心中仍不停地与系统互动:“系统,你能不能让上天劈了许富贵?”
咒术饮料,只能施于仇恨度的对象。
一开始,许富贵对刘向阳并无敌意,但现在情况变了。
六柄小铁砧落下!
这样刚刚好。
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就诅咒他被雷劈了!
外边闹哄哄的!
副厂长李对于此类混淆不清的事情并不屑于去解决,他对许富贵说道:“许老头,你再检查一次那放映机。
若还不能修理,今天影片放映就取消!”
“好,好……我再来检查检查!”
许富贵忙活起来。
“行了……都走吧,都走吧……”
众人也开始散去。
可是,偏偏在这时——啪啦啦……
在蓝天之下,忽然响起了两声闷雷声。
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齐刷刷地抬起头望向天空。
一丝云彩都没有!
怎么会传来雷鸣?
真够离奇的。
“喂,”
刘海中的声音响起,“是不是刚才有人发了什么誓,所以被老天听见了吗?”
“瞎扯!”
李副厂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