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
介意不介意的封聿不都要那么做。
上一世的封聿还是战神王爷,他要上战场他又何时阻拦成功过。
时砚放下书,一手搭在沙发背上,全身慵懒的靠过去,“如果我说介意,你就会退出吗?”
“不会。”封聿回答的坚定。
不战就跑的是逃兵,清澜斗志那么高,他要是这时就撤了那也是对对手的不尊重。
时砚点头,“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做。”
即使清澜的对手不是博越也会是别人,那他为什么要凭着和封聿的关系让博越退出,这样对封聿太不公平。
有时砚的这句话,封聿悬着的那颗心才算放下。
他放下封霸霸靠过去,用鼻尖宠溺地碰了下时砚的鼻尖,眼底的温柔几乎要化成水淌出来。
“时砚,吃糖吗?”
又问他这个问题。
“吃糖太多不好。”
封聿微微勾起唇角,“我又没说吃那个糖。”
时砚的脑子仿佛卡了壳,早晨他想的不是封聿想的那样,现在他想的好像又和封聿想的不一样。
待到他明白这回封聿的意思,起身要跑却早已来不及,脚下一滑就已经被封聿打横抱起。
“封聿!”时砚急恼的叫他。
封聿低眸看他,那双清墨般的桃花眼深邃似谭,微微上扬的眼尾像是抹了极淡的红晕。
衬衫上的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两颗,线条流畅的脖颈下隐约显出锁骨,刚刚的温柔不在,有的分明是恣意不羁的痞气。
时砚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的那刻起再不舍的离开。
“叫我的名字都叫的那么好听,待会我会听到更好听的声音,想想就幸福。”
时砚被他的话气成了一只河豚,鼓着两个腮帮子再加上那个幽怨的眼神,满脸都写满了我不乐意。
他早上起来是答应他过61,但又没答应他在床上过。
封聿时而温柔,时而强硬,时砚感觉自己都快被他玩碎了。
直到日落,完整的六一儿童节才算过完,他的腰也顺利的离家出走。
周一上午有时砚的课,时砚到办公室时方言已经给他准备好了这节课的随堂资料,到他办公桌时淡淡的药味飘了过来。
这个办公室里的老师不多,又没人喷香水,稍微有一点不同的味道就很容易被注意到。
“时教授,你闻到膏药味了吗?”
时砚顿了顿,随后手捂着腰的一侧,“昨天出门下台阶没看到滑了一下,把腰给扭了”
说完时砚都佩服自己,自己这张嘴跟封聿学的说谎都不用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真是被他带坏了。
手放在腰上又想到了这个周末是怎么过的,这两天莲姨被叫去了封家老宅,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封聿带他领略解锁了各种。
封聿的别墅是在半山腰,周边再没其他的独栋别墅,家里的任何地方封聿都带他去。
夜晚,外面是山脚下的万家灯火连成一片明亮的光与天上的星海相会辉映,而时砚则整个身体贴在顶层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同时感受着冰火两重天。
以前,时砚也曾想过,一周的假期为什么只有两天而不是三天。
现在来看,好在只有两天,但凡多一天他都得被折腾没。
方言当然不知道时砚这个周末都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他说贴膏药就说,“原来你是自己扭到的,我还以为是被打了。”
时砚:“好好的,怎么会被打。”
方言一脸震惊,“你又不知道?最近学校周边多了一群人,听说里面绝大一部分都是踩过缝纫机的,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被他们盯上的轻则就是拿钱买平安,没钱的就是暴揍一顿。”
旁边的一个老师插上话,“我也听说了,听说已经有人报警了,这事还没解决吗?”
方言:“那几个都是里面的常客了,都熟悉里面的流程,知道什么样的程度不会把事捅大,警察还没来他们就像老鼠一样跑的连人影都没了,等风头一过那是比雨后春笋冒头都快!”
时砚平时不上学校论坛,也不常和他们一起讨论八卦,听方言说这事就像听新闻一样。
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时砚拿好东西,“你们接着讨论,我先走了。”
时砚到了教室的第一件事就和常规一样点名。
上时砚的课对学生来说就是福利,既生动有趣教授的颜值还养眼,所以基本不会有人不来 。
“江沁”
无人回应。
时砚往讲台下扫了眼,又说了一遍,“江沁。”
依旧无人回应,所有人都在前后左右的看,都没看到江沁。
时砚不再管拿笔准备把名字记下,还未写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女生叫住他,“时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