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翠兰听着眼前这些人说的话,情绪几近崩溃,哭吼道:
“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啊!哪来的宝箱啊!我们现在住的用的,全都是小凡靠自己赚来的,又跟什么莫须有的宝箱有什么关系!”
刁香梅听言冷哼一声,毫无感情地盯着陈翠兰道:
“陈翠兰,你以为你的这些鬼话我们会信吗?靠这小子自己赚来的?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他一个大专生,什么本事没有,什么东西也不会,凭什么就能赚这么多!?”
“钱要是能有这么好赚,你也不用打这么久的工还租房子住了!”
“你们真是”
陈翠兰又急又气,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她真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一直这么看重的亲人,竟然会是这样的不可理喻,简直就是要把自己逼死。
陈凡见陈翠兰的情绪这么激动,连忙上前安慰道:
“妈,你不要激动,你现在可算是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了吧?”
陈凡之所以站在一旁一直不说话,也不阻止这些陈家人对母亲的言语攻击,就是想让母亲彻底看清这一群人。
有些事情,你哪怕说再多,也比不上亲身体会这么一次。
“妈,你先上车休息一会,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吧。”
陈凡拉开车门,把陈翠兰扶上车坐好。
刁香梅的女儿陈寒香见状,以为陈凡是想要走,连忙上前要去扯陈翠兰。
“你们自知被我们识破,还想跑是吧!没门!给我滚下来!”
啪——!
转过身来的陈凡不再客气,二话不说就甩了她一个大逼兜。
这一巴掌陈凡虽然只用了两成力,但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难以承受。
陈寒香毫无防备,一屁股墩在地上,差点没把尾椎骨给怼碎了。
她的左脸颊瞬间红肿,连贴着的假睫毛都被扇飞了,面目很是丑陋。
在场众人见此一幕,全都吓得浑身一激灵。
他们没想到从小到大一直被打骂欺负的陈凡竟然会变得这么狠辣,竟然敢打人了!
陈寒香捂着肿得跟包子似的脸颊,瞪眼冲着陈凡吼叫:
“你个野种!竟敢打”
啪——!
陈凡根本不给陈寒香把话说完的机会,又是一个大逼兜上脸,将她给扇飞出去五米。
刁香梅听见女儿的惨叫声,终于回过神来,气得歇斯底里。
“你个狗东西!竟敢连我女儿都敢打!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说罢,她左右寻摸一阵,抓起地上的一把缕麦子的耙子就朝着陈凡头顶砸去。
“伯妈,我来帮你!”
陈飞杰吼叫一声,跟在刁香梅的身后也冲了过去。
这鸟人本就是个混混,又从小欺负陈凡到大,现在看见陈凡突然发达了,他心里早就妒恨得不得了,自然不会错过机会,抬起脚照着陈凡的小腹踹去。
陈凡冷哼一声,站在原地不闪不避,慢悠悠的抬手,‘啪’的一下就抓住了劈下来的铁耙柄。
接着,陈凡又慢悠悠的抬起了左脚,在陈飞杰的右脚踢过来前,后发制人,一脚就将他给踹飞出去。
刁香梅亲耳听着陈飞杰发出一声惨叫,浑身吓得一激灵,拼命的想要夺回手里的铁耙。
可不管她如何用力,却始终动不了分毫,铁耙就好像是焊死在了陈凡手中一样。
陈凡冷眼盯着刁香梅,玩味笑道:
“你这么想要吗?那你直说啊,还给你。”
言罢,陈凡突然手往前一送,推得刁香梅连连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翻得人仰马翻,连身上穿的旗袍都撕开了一条大口子。
简单收拾了两人后,陈凡冷眼扫视着场上还没回过神来的众人道:
“你们全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谁要是再敢欺负我老妈,哪怕是对她有半点言语上的不敬,那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言罢,陈凡‘唰’地一抬右脚,接着脚尖重重怼向地面,只听得‘咔喳喳’几声,脚下的青石砖立刻碎裂变成粉末。
在场众人见此一幕,心脏‘咚咚咚’地狂跳,不自觉地张大了嘴巴。
今天的陈凡,太让他们震惊了!
一直以来,他们早就习惯了对陈凡的打骂,在他们的心里,陈凡从来都是软弱无能的。
可没想到今天,这个曾经哪怕受尽欺负也不敢作声的陈凡,竟然会变得如此强悍恐怖。
刁香梅和陈飞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陈凡,但却再也不敢放肆。
他们本来是想着先出手狠狠教训教训陈凡,等一会分钱时也会更有话语权,结果没想到却反被陈凡给打成了狗。
在场的这些人中,也就唯独陈佳雨看向陈凡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