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师没那般下作。”我再度板起了脸。
“这?好吧。”井七院苦笑一声,自己倒了半杯茶,不知其味的喝着。
“唉,这才对嘛,你既然来此,就得有做客的样子;
首富名头确实了得,但在洛顺白事铺中,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谁敢炸刺,本大师就替他祖师教训一顿,井老板,你说,本大师做的对不对啊?”
我皮笑肉不笑的。
“对,梁师所行实乃法师楷模。”井七院随意敷衍。
“行,你讲理就成;听你的意思,你四哥撞邪见鬼昏迷,本大师就成嫌疑人了?”
“不敢,只是,家兄于昏迷中提及了梁师,所以……。”
“井老板,你们豪门之中,伤天害理之事屡屡发生,兄弟阋墙也不是什么新闻,你还有静角子、静灯子这等术法高手做保镖。
本大师怀疑,这是你自导自演、欲要嫁祸于我的大戏。
你四哥,就是被你害成这德行的,你休想扣黑锅在我头上。
想杀那老禽兽,你痛快动手就是,莫要牵连本大师。”
“你也看到我的手段了,惹毛了我,别管你背后是不是天师派,我保证你们井家死绝,鸡犬不留,莫谓言之不预也;你,听懂了没?”
我极为严肃的说着这话,玩味儿的看着首富井七院。
深入我家白事铺了,首富也得给我窝着!
他脸上神色极为精彩:“梁师,你这就是信口开河了,我和家兄可是相依为命一块长大的,即便他这人再多不是,行事荒唐,我也不可能害他。
你不知道,我俩出身于螺绿村一贫寒农家,我可是四哥一手带大的。
那时候,我还穿着开裆裤哪呢,这等过往摆着,我怎么可能坑害四哥?”
井七院坐不住了,倏然起身,言语激烈。
“哎呀,你急什么,白的黑不了,不是你做的,你就不用心虚;
但这话同样适用于本大师,你四哥和一众客人撞邪昏迷之事,不是本大师做的。
我要想杀他,还用费这个劲儿,早就让其归西了,还让他昏迷着留有一线生机?你是不是对本大师有什么误解?”
我加重语气。
井七院重重落座,眼神阴晴不定许久,这才认真的问:“梁师,真不是你做的?”
“真不是,你找错人了,有人嫁祸栽赃于我。”
“你如何自证?”
“井老板,这话该我问你,你如何自证,这不是你自导自演的大戏呢?豪门恩怨啥的,不稀奇吧?何况,你能使唤的动龙虎山高手。”
“你这是血口喷人!”
“急了,你急了!那你要求本大师自证,就顺理成章吗?那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大师可不受这鸟气。还是那话,你若惹毛了我,后果自负。”
“你?”
“你什么你?本大师就这答复了,爱信不信。”
“行,梁师既然这么说,我就信你一回,还请你出手拯救家兄,以及无端遭祸的客人们。”
“井老板,这话本大师就听不懂了,你这不是现成的两个法师吗?他们不会驱邪捉鬼吗?”
我指了一指两个不言不语、脸色无比难看的龙虎山外门弟子。
这般毫不客气的态度摆出来,两个道人脸色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