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谢咏薇还是通过他轻颤的手指以及苍白的唇,感觉到蒋眠不太对劲。
“眠哥哥,”谢咏薇眉头紧皱,再次掀开车帘,却没有直接坐进去,“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我,”蒋眠正欲说一句“无事”,喉头却突然涌上一阵腥甜,他只能先闭口,趁咽口水的间隙勉力将那铁锈味咽下去。
“没事,咳咳”
蒋眠原本苍白的脸色涌上一阵潮红,瞧着令人心惊。他眉头一皱,低头咳嗽起来,肩膀颤抖,连着映在雪地上的身影也在轻轻晃动。
好容易喘过气,蒋眠再抬眸之时,脸上又恢复了面具般的平静,声音如同死水般没有波澜:“不打紧,只是被冷风激了一下。”
蒋眠面上不露端倪,但他身体内一死生余威尚在。血液在体内横冲直撞,经脉也好似在扭曲变形。几乎片刻之间,喉头又隐隐有那阵铁锈味。
“你真没事?”谢咏薇神情像是不信,向他走来,“让我把一下你的脉。”
不要
蒋眠下意识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