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城城墙之上的镰刀,铁刃,滚刀,投石机等防城武器在龙伯大人国飞骑的弓箭压制之下,威力一时间大打折扣。
榆罔同刑天眼看着西城城墙即将失守,只得边打边退,退回内城,与此同时,命人去信给围困凿齿部落的石夷等人,让他们赶快派兵增援西城。
凿齿王秘密的观察着一支支围困自己的兵马被调离,攻势也渐渐的弱了下来,一双眼眸早就眯成了一条缝,自己这几日还真是没有睡上一个好觉,现在空桑城四处漏风,儿郎们正好好好休息几日,养足精神,以逸待劳,坐等空桑城城破之后,大杀四方。
想到此,凿齿王偷偷撤回了守城的大量兵马,让他们找地方歇息,只在重要关口留些兵马防止联军进入内城。
越来越多的兵马被调集到西城,石夷更是命人从府库之中将许多尘封已久的一种专门克制飞骑队伍还有弓箭的龙弩飞镰给抬了出来,一时间一根根犹如镰刀一般的龙弩飞向天空,在阻挡龙伯大人国弓箭的时候,更是绞杀了一群飞骑,这才趁机重新夺回了西城。
空桑城守军同龙伯大人国的攻城兵马之间的战争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双方你争我夺,西城城墙几经易手。
就在西城城墙即将彻底沦陷的时候,天空之中,一支翼龙队伍来到了西城,对着攻城的龙伯大人国的兵马就是一轮攒射,再次夺回了西城城墙的控制权。
风后骑着风犼落在了城墙之上,当看着满身是血的榆罔,刑天,石夷三人的时候,笑着说道:“总算没有来迟!”
端坐在舰船之上直耸入云的一座箭楼上面的龙君庚辰,看到风后现身战场,站起身来,笼着手朝着风后笑言道:“原来是风后先生,庚辰有礼了!”
风后低头看着箭楼上站立的龙君庚辰、耕父天君、王子于儿,还有城下密密麻麻的近十万龙伯大人国的兵马,冷哼了一声道:“原以为龙君庚辰拒不奉诏,是因为念着当年同两大部落联盟在战场上面建立的情谊,面对皇权,为人不卑不亢,堪称我辈楷模,为何非要上赶着自毁名声呢?”
龙君庚辰见风后如是说,老脸一红道:“天道崩塌,皇权衰落,九国叛乱,民神杂糅,不可方物,本君上接天道气运,成就应龙真身,当此乱世,自当挺身而出,振臂一呼,去浊扬清,谋一个秩序井然的太平盛世!”
风后闻言,眉头一皱,这老家伙竟然成就了应龙真身,不过听其冠冕堂皇之语,不由得引人发笑道:“说起来真是可笑,你有何才能治理国家,又有何德以平天下?无论天皇太昊伏羲氏还是地皇女娲氏,那可都是历经无数代的努力,赚取无数功德加身,誉满四海,才身居高位,受天下万民爱戴,若如你所言,谁的拳头大谁就可以治理天下,你龙君庚辰就算是修成应龙真身,也是排不上号的吧!”
龙君庚辰一时间被怼的哑口无言,深知风后厉害,劝说她投降更是几无可能,于是命令大军继续攻城,倒要看看那娘们的嘴硬,还是自己部落儿郎的拳头硬。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岱宗山巅,出现一位身骑仙鹤,一身白袍,鹤发童颜的老者,他站在山巅,礼敬天地,然后将一纸诏书丢入山巅燃烧着的一座巨鼎之上,口中念念有词。
只看到一张金色的皇榜出现在虚空之中,有犹如洪钟的声音传遍四海八荒,只听那声音说道:“天道崩塌,皇权衰落,四海八荒,征伐不断,民不聊生,饿殍遍野,时有少典炎帝一族,继承伏羲太昊氏族之余德,制作耒耜,种植五谷;遍尝百草,发明医药;以麻为布,制作衣裳;日中为市,首倡交易;削桐为琴,练丝为弦;弦木为弧,剡木为矢;作陶为器,冶制斤斧;台榭而居,安居乐业。其德其行,日月可鉴,值此良辰,祭告上天,敕封炎帝榆冈为天下共主,兴义师而平叛乱,四海宾服,八方来朝,入主空桑,执掌天下!”
随着一句一句犹如洪钟的话语传出,多年没有动静的圣山岱宗,突然天现异象,有五彩的鸟儿,凤凰,孔雀,鸾鸟等各种祥瑞相继出现,围绕在皇榜左右,引亢高歌,翩翩起舞,好不热闹。
赤松子念完皇榜诏书,只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抽干了,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掏出腰间新炼制的葫芦,很是灌了一口烈酒。
正带领大军急行军返回空桑城的太昊王伏泰闻听这个消息,一时间怒发冲冠,对着左右冷哼道:“这是嫌弃我太昊部落联盟不中用了?我太昊部落联盟儿郎们的血气可不是谁都能看轻的!命令大军停止回城,后队变前队,就在这空桑之野,与东皇九国的叛军决一死战!”
“死战!死战!死战!”太昊部落联盟的兵马一时间纷纷掉转马头,在太昊王伏泰的带领下,后队变作前队,在整个空桑之野一字排开,坐等东皇九国叛军前来。
在会稽山休整了三日的司幽王刚刚命令士兵拔营北上,闻听到北方的消息,又见北上的太昊部落联盟的兵马突然后队变前队,竟然折返了回来,笑着说道:“真是天助我也,儿郎们,成败在此一举,给我杀!”
东皇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