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你。外人又是说，你本家屋里人，外人哪个来管你嘛。”
暖壶里有个鬼的水，支几只腿的桌子上那盅里有个水脚子：“……谈这些也没的用了，你现在也走不了高头去了，你还出得了这个门都是本事了。”
从前见他还有盒装奶在屋里哪个角落，可转来转去，除了最里面潮湿地上一个空酸奶盒子其他狗屁没有，他又回到床前来，无语的说不出话，却见他正虚虚的抬手啃那块苞谷粑。好几天没进东西了，他咀嚼的格外慢，像老水牛嚼割人的马鞭三儿一样，细细的，碎碎的，表情神气的不得了。
这表情把潘天发逗一乐，甩在两侧的手背到背后去：“看你这样还死不了唛？你还吃东西啊？你这，还是死不了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