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上查询一下我们天路资本旗下持股占比!”
海天富顾不上去追究宁毅注册天禄资本的事情,连忙朝着手下一顿喊。
立刻就有人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调开页面。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顿时惊得猛吸凉气。
“这……这不可能,他不……不可能做到的!”
查询持股占比的手下一脸惊诧的看着电脑屏幕,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什么不可能什么不能做到?”
海天富气得破口大骂:“有什么话直接说,吞吞吐吐的,家里死爹了?”
那手下被海天富这一声吼,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道:“海老我……您还是自己看吧。”
他说着就将电脑页面举到海天富面前。
他所查询到的一幕实在过于出离惊愕,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形容。
海天富目光凝缩了下,眼神径直盯住电脑页面。
这一看之下,也是瞬间惊得他瞪圆双目。
现场其他人见状,赶忙也挤过头看向屏幕,当看清楚后,一个个全是瞠目结舌,仿似大白天见鬼了般。
“什么情况,天路资本怎么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权,那剩下的七十呢?”
“是宁毅,这孙子抽走了他名下的股权!”
“可这不对啊,刚刚的交接协议上可是白纸黑字写着他持股百分之七十,那他又是如何转走这么大笔股份的?”
众人皆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刚刚签署的交接协议上,清清楚楚写着股权架构,宁毅占百分之七十,海天富占百分之二十七,剩下几个零零散散几个股东占了百分之三。
这些他们都是亲眼所见,并确认了好几次才在协议书上签字盖章。
可怎么这么会功夫,天路资本的股权就只剩下百分之三十,那宁毅所持有的百分之七十股权到哪去了?
难道他真的把所持股权撤走,并转入到新注册的天禄资本里去了?
如果这是真的,那他又是如何办到的?
要知道,按照各个签署且经过公证的交接协议来说,宁毅就是天路资本最大股东,在没经过股东大会内部讨论的情况下,他就将所持有股权尽数撤走,这可就是重大违规操作事件了。
而且这么大笔撤股行为,没有其他股东同意,宁毅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海天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拿出先前签署的交接协议书,一看之下,顿时气得血气上涌,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姓宁的,你居然算计到我头上,你还是人吗你?”
海天富怒声训喝,看向宁毅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众人见状,连忙从他手里拿过协议书,细细看完后,一个个也是瞬间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你居然给我们玩偷天换日,你不想活了吗?”
“敢拿我们开涮,你不仅目无尊长,且猖狂至极。”
“这份协议不是我们刚刚签署的那份,我们不认!”
“对,我要控告你弄虚作假,你就等着进去牢底坐穿吧……”
众人纷纷咆哮出声,扬言要去控告宁毅,让他身败名裂牢底坐穿。
宁毅见状却是淡然一笑:“随便你们去告,但我得提醒你们一句,你们手里拿的协议书可是经过公证司公证过,具有法律效应的文件。”
“你这是弄虚作假,我们不会认的!”
“没错,别以为跟我们耍点手段就能获胜,你还太嫩了点。”
“榕城只有一家天路资本,那就是我们这家!”
众人显然都气昏了头,连经过公证司公证过的法律文书他们都不想认。
但这也难怪,他们先前签署的协议上明明就有宁毅的百分之七十股权,可现在这份经过公证后的协议上却平白无故少了他的股权,这让他们如何不怒?
倒是海天富眉头紧皱,惊觉这事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他很清楚刚刚签署的协议书上,宁毅的股权占比赫然在目,这个他可是反复确认过好几次了,不可能出错。
而且协议书从到他手里再到签字盖章这过程中,一直都没离开他的手,宁毅就算想篡改协议书,在当时也完全没有机会。
唯一的空窗期,便是将协议书拿去扫描给公证司公证的三分钟时间。
可让海天富不能理解的是,如果真是这三分钟的时间内协议书被调换了,那这背后所牵涉到的可不仅仅是宁毅的手段,更有公证司的公证力量。
要是真按照他的思路去想,那就是在公证司公证的几分钟时间里,宁毅抽走了天路资本里所持有的全部股权,并全数注入到新注册的天禄资本里。
而他这一系列操作,都离不开公证司方面的操作。
难道说,宁毅还能让公证司为了他而不惜弄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