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抱着被子,裸露出来的部分是娇嫩的皮肤。
姜南禹拍着脑袋瓜子,“负什么责?”
“你说呢!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你不知道!”秦昭吼着。
“我干什么事了?”姜南禹脑袋一片空白,“我昨天喝多了。”
“所以你酒后乱性!”
秦昭伸出手来指着他,“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任,昨天晚上……是,是我的第一次!”
说这话的时候,秦昭明显心虚,垂下头去,也不敢去看姜南禹。
“咱们俩睡了?”姜南禹问。
“你说呢!”
秦昭一扯被子,白色的床单上一抹鲜红,“这就是证据!”
姜南禹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不管,你必须对我负责,你得娶我!要不然我就去告你!”
“等会儿,等会儿……”姜南禹的大脑迅速运转着,“我昨天晚上喝醉了。”
“是啊。”
“你喝了吗?”
秦昭抿了抿嘴唇,眼神转了转,“我喝了一点点。”
“我醉了,你是清醒的,是我把你睡了,还是你把我睡了?”
秦昭没想到姜南禹能说出这种话来,“你要不要脸啊!你占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你把我睡了!”
姜南禹仔细看了一眼床单上的血,轻哼一声。
“你看上我了?”
“谁看上你了?你要不要脸啊,姜大鱼!”秦昭摆了下手,“说正事,你娶不娶我?你不娶我直接报警了!”
姜南禹深吸一口气,“男人在醉酒的情况下,是不会乱性的,如果乱性,百分之百是装的。”
“你什么意思?”
“男人醉酒,不会那个……什么的。”姜南禹想说个“硬”字,有点不好意思。
“所以是你装的!”
姜南禹摇了摇头,“咱俩没睡。”
他的语气十分肯定。
秦昭更加心虚,“你睡了不认账!”
姜南禹说着一把扯起床单,“要不要对一下这指纹?”
秦昭痛苦地闭上眼睛,计划全部落空。
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写的吗?一定可以蒙过去的呀。
为啥她就不行呢?
昨天晚上姜南禹醉得如同烂泥,怎么可能和她发生关系,再者说,她也不想和他发生关系。
所以她也只是扒了他的衣服,自己也脱了衣服而已。
就连床单上的血,也是她扎破了自己的手指。
她怕疼,舍不得对自己下手,最后硬挤出来一点血按在了床单上。
姜南禹突然大笑起来,如释重负。
幸好他机智。
“没想到啊,鼻涕虫,你看上我了!还想用这招嫁给我,你可以啊!”
姜南禹朝着秦昭竖起大拇指来。
秦昭十分沮丧,爸爸交给她的任务,她没有完成。
“我采访采访你,你要弄个事后现场,你也搞得好一点,最起码给我脱了内裤吧,这穿着一看也是啥也没干啊!”
姜南禹笑得更开心,“你也真是蠢到家了!还在床单上按手印,亏你想得出来,哈哈哈!”
他一连串说了一大堆,平日里跟个斗鸡似的,能说会道的秦昭,此时呆如木鸡,一声不吭。
“哎,说话啊!你怎么不反驳我?爱我爱的这么痴迷吗?”
“哇——”秦昭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姜南禹吓得一激灵,“我可没怎么着你啊!”
“怎么会这样!”
“你就算是没得逞,也不至于这么伤心吧?我看不上的人多了,被我看不上,不丢人。”
秦昭哭着抹着眼泪,“我才看不上你呢!我眼瞎啊,我看上你!”
“我去!那你搞这一出你是干什么?”
“是我爸的主意。”
秦昭哭得更伤心了,“我们家要破产了,我……我爸爸……有可能会坐牢的,我……”
她哭得泣不成声,说话也不成句。
但基本上姜南禹听懂了。
“你说你们家要破产了?”
姜南禹有点儿烦,“姑奶奶,你别哭了,咱俩没怎么着,要不一会儿外面听见声音,真以为咱俩怎么着了呢!”
他穿上衣服走到了门口,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递给了秦昭。
“你喝口水,缓缓。”
秦昭喝了口饮料,透心凉。
“我们家要破产了,我爸希望我嫁给你,从你们家弄一笔资金。”
“我去,这招数你爸都想得出来!我爸是不是早说过,房地产不行了,不要再搞了,他自己不听,崴了吧?”
秦昭抽泣着。
陆家和姜家也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