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训练,陆砚泽的生物钟早已焊下,每次都在起床号响起前二十分钟自动睁眼,不管前一晚几点睡的都这样。
只是今早感觉头疼脑胀,身上不得劲,掀被子一看,自己怎么光着?!
难道
昨晚他跟媳妇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了?
不会吧,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喝酒真是误事!
转身就去找媳妇,看看媳妇怎么样了,发现她怎么另起了一个被窝?
悄悄伸头去看媳妇背过去的脸,想她被窝里是不是也是光着的。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炽热,林早早被他盯醒了,吓了一跳,伸手给他肩头一巴掌,“你干什么,吓死人了!”
看到了,穿衣服了,是他那件被当睡衣的衬衫。
有些羞涩,“媳妇儿,昨晚有、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林早早一愣,这玩意眼里怎么饱含娇羞,不应该是饱含羞耻么!
断片了?
逗逗他。
拉被子盖过自己,“你好坏呀,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这样,陆砚泽更加坚信自己做了那事了,看看这床单都换了。
就是那是什么滋味呀?
“媳、媳妇儿,那你有没有怎么样?我有没有弄疼你?”
林早早偷偷看他一眼,这懵逼小样,他果然想劈叉了。
“你说呢?我要再睡一会儿,别烦我!”钻被窝里就开始偷笑。
“哦,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打早饭。”
陆砚泽懊恼得很,怎么就断片了呢!
出去一看满院子的衣服床单,感觉不对,媳妇儿怎么还有力气洗衣服?
向下看了一眼。
不该呀,自己很有本钱的,应该很英勇才对!
怎么回事?
都是喝酒喝的,下次再也不喝了!
等他回来,见媳妇已经起床了,行动自如,若无其事,看向他的眼神还有些许揶揄,他的心情更臭了。
吃饭都味同嚼蜡。
林早早见他慢吞吞的,问:“咦?你今天怎么不去出操,我听号都响过了。”
他有气无力的,“营级以上干部周末双休,今天是周六,而且我今天已经放假了,前段时间申请的一个月假期,要回去接你的。”
“噢~那你还回去吗?”
“回去一趟,毕竟已经五年没回去了,不过媳妇你放心,我把咱家东西都备好了再走,我一个人回去,你就安心待在这里。”
“行,回去后帮我还队长一块钱。”
“嗯。”他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他不信自己那么不中用,强行辩解,“媳妇儿,昨晚我不是那样的,我很厉害的,昨晚都是喝酒闹的,没有发挥出我真正的实力!”
林早早吃着包子,看了他一眼,很平淡,“没有啊,挺厉害的,就这你还保留实力了?”
陆砚泽:“”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媳妇儿你相信我!真的,不信咱今晚再试试。”
林早早看他真要急死了,就告诉了他答案,“还试?你是酒疯没发够吗?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果奔了一夜,逮着衣服哐哐就是洗,不让洗还不愿意,还拉着我陪你给你递衣服,差点熬死我!”
陆砚泽脑瓜子嗡嗡的,“啊?就这?没、没其他事了?”
“那你还想怎样?”
对上媳妇那双纯洁的大眼睛,他羞愧,默默转移视线,端起碗大扒稀饭。
看他那心虚样,林早早快要憋不住了,放下碗筷一本正经,“不说了,补觉去了,不要来烦我!”然后快速迈着小碎步,钻卧室无声狂笑去了。
陆砚泽坐在原地暗自庆幸,原来媳妇说的是耍酒疯啊,我还以为还好情况不是我想的那样,我觉得我又行了。
乐得哼着小歌把碗刷了,然后嬉皮笑脸也钻入卧室,翻身上床挤在媳妇身后,“媳妇儿,我头疼,一起补觉呗。”
林早早闭着眼睛没搭理他,陆砚泽搂着人不想浪费时间睡觉,就凑到她耳边问她:“媳妇儿,你对昨晚看到的还满意吗?”
林早早老脸一红,知道他指的不单单是胸肌、腹肌、肱二头肌,还有双侧股四头肌之间的不可名状。
就闭着眼不说话。
非要说的话就取大卫的首字!
陆砚泽见她耳朵都红了,嘿嘿嘿直笑,胸腔共鸣的声音煞是好听,听得林早早心里痒痒的。
这小子,刚逗完他,他就来报复了。
陆砚泽稀罕的很,不仅胳膊搂着,腿也搭她身上,接着跟她聊:“媳妇儿,昨晚我说什么了?我记得我说话了,但不记得说什么了。”
林早早开始胡咧咧,“说了马小琴还有梁秀梅,你说她们为你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你是乐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