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指甲,都深深刺入掌心。
“他……从未和我说过。”
她声音都在微颤。
“砚哥一向是办实事,从不主动说什么。他就是这个性格,明明在我们面前也不是这样的,可偏偏在嫂子面前就跟个闷葫芦一样,不会说话了。”
纪眠抿了抿唇:“那也是他笨,我也是被裴霜霜冤枉的,他却上杆子给自己两刀,他是不是缺心眼。”
“嫂子,受伤的是他妹妹,他又想保护自己的妻子。情急之下,谁还能淡定思考?嫂子,砚哥不是神仙,没办法一眼断案,他是个人,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最后一句话,狠狠敲在了纪眠的心头。
裴砚……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嫂子……”
纪眠打断了童序没说出口的话:“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裴砚心里委屈,我也委屈。他喜欢闷在心里,折磨自己,是他自己的事,我们就当两清了。师傅开车吧,我们走。”
童序叹了一口气,还是没能挽留下嫂子。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去面对裴砚。
他慢吞吞地回去。
裴砚看他孤身一人回来,并不意外。
“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也可以。”
“砚哥……”
“这是命令。”
他需要一个人独处。
童序只好离开。
裴砚也没有让人继续吊水,他难以入眠,一个人站在阳台边,眸光忽明忽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夜色浓稠如墨。
就在这时,门竟然开了。
“这破门什么时候修,也太没有安全感了。”
裴砚听到声音,身子狠狠一僵,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不然他怎么会听到纪眠的声音。
“你在阳台吹风?难怪一直好不了,你是不是故意的?赶紧给我回来躺着!“
纪眠生气的说道,直接上前拉住他的手,要把他拽回床上。
可裴砚反手紧握住她的手,猛地把她拉入怀中。
“真的是你?”
他低头深深看着她,眼中是错愕是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