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不但往后退,她双手被缚,挣扎空间小了很多。
她又气又急。
“陆行川,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
陆行川听到这话嗤笑出声。
“你害怕了?你怕我对你做了什么,裴砚会嫌弃你是吗?”
“不会,他不会嫌弃我!”
“是吗?你婚前被玷污,和婚内被玷污是两回事。男人可以不计较女人婚前的行为,但婚后可不一定。”
就好比他,林薇薇就算结过婚,那又如何。只要婚后,林薇薇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就行。
男人都是这样的,谁也不能免俗,他不信裴砚不一样。
“陆行川!别乱来,否则我一定会闹得你鸡犬不宁。我会告诉林薇薇……”
“我就说是你勾引。”
“你……你怎么变成这样?”
纪眠震惊不已,曾经陆行川是多好的人,可现在变得阴鸷可怕,甚至还有点钻牛角尖。
“是你逼的。”
他双目赤红地看着她,像是地狱来的修罗。
“纪眠,我从未栽过跟头,你知道吗,我从未栽过跟头!”
他重复了两遍,怨念极深。
她让自己像个笑话一样。
尤其她说不在乎自己的那一刻,他的心脏竟然像被针刺了一样疼。
只有他可以抛弃她嫌弃她救赎她。
她有什么资格不要自己?
她算个什么东西,给他提鞋都不配。
一向稳居高位,有操控权的男人,突然跌下台阶,摔破了头,如何能忍。
他现在只想把纪眠毁了,毁得一干二净丝毫不剩。
他蛮横地撕扯她的衣服。
“这件事,我早就该做了,最迟也应该是你被歹徒侵犯后回来,我也应该把你办了。我对你一再容忍,换来的却是什么?”
“纪眠,我养了你三年,这是你本来就欠我的,如今我不过是收点利息罢了。”
陆行川说完,俯身竟然亲吻在她的脖子上,甚至还咬了两口。
这个畜生!
纪眠从未感受过如此绝望。
陆行川竟然想要轻薄自己。
“放开我,救命……”
她声音都沙哑了,眼泪哭干了,却没有让陆行川停下。
他还要继续撕扯自己的衣服。
嘶啦一声,应声而碎。
陆行川看到她的眼泪,突然动作一停,眼底有着复杂压抑的情绪。
他蹙眉,似乎要克制,但最终眉头舒展,阴沉沉地看着她。
她本来就属于自己。
想开了后,他打算继续脱她的衣服。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轰隆隆一声,就像是地震了一般。
就在这时,佣人匆匆上来敲门。
“先生……先生不好了……”
陆行川好兴致被打扰,眉头都快拧成了麻花。
他不得已起身,深深看了眼纪眠,才转身离去。
他将房门锁上,怕她逃跑。
“怎么了?”
“裴……裴少来了。”
“裴砚?来得这么快?”
陆行川心脏一沉,看了眼紧闭的门扉,然后朝楼下走去。
本来保安和佣人都是拦着的,没想到裴砚直接用车把铁门给撞开了,刚刚那动静就是他制造的。
他下楼看到了面色冷沉可怕的裴砚。
“来了?”
他勾起嘴角,挑眉轻佻地说道:“可惜啊,你来晚了。”
“你把她怎么了?”
裴砚怒而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你猜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能把她怎么了?”
“我杀了你。”
裴砚拳拳到肉,打得陆行川吐了好大一口血。
佣人吓坏了,一窝蜂地冲上去阻止,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把陆行川打死吧。
有人急中生智。
“裴少,你还是先去看看纪小姐吧。”
裴砚听到这话,心脏一颤。
纪眠、纪眠……
他心里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匆匆朝着二楼走去。
他踹开了不知道多少门,一间房一间房找着,最终找到了主卧。
门踹不开,被反锁了。
他气急,狠狠踹了几脚,门锁终于松动。
他进了屋,就看到一抹娇小的身影在阳台护栏边缘,摇摇欲坠。
一楼是挑高架空层,这里是高楼,但是距离地面足足有四米多。
这要是摔下去,只怕不死也要骨折,万一伤到了重要神经,后果不堪设想。
他想要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