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听到这话,瞳孔立刻收缩,薄唇紧抿,下颚紧绷。
良久,他才开口:“我说过,你心里有陆行川,我不屑要。”
“我会为他伤心两天,但不会伤心一辈子,这么久也看清了他的真实面目。我的心里,谁也没有。”
“裴砚,你不想要就不要,何必找那些托词。如果做不了长久的裴太太,我也会给自己找别的后路……”
大不了拿了林薇薇给的美元,直接带着家人出国躲起来。
她总有自己的活法……
可话还没说完,没想到裴砚突然欺身过来,一把压住了她的身子。
“谁说我不想要?”
裴砚大手直接撩开了她的裙摆,扯下她的防线。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领口探进去,直接握住柔软。
“唔……”
纪眠一惊,没想到他竟然来真的。
倒是她还没有完全接受,身子抗拒地扭了扭。
“嗯?有反应了?”
男人戏谑的开口,语调上扬,让她无地自容。
真的要实践的时候,没想到打退堂鼓的竟然是她。
原来,理论和实践完全是两码事。
关键,她还要克服恐惧。
那些模糊的碎片涌入脑海,她想到自己被一双大手抚摸过全身,被一个劲壮的男人按在身下……她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裴砚的挑逗。
她呼吸急促,胸口也不断起伏,额头遍布细汗。
“这样,也可以?”
裴砚更加顽劣,曲起了手指。
看着她不安痛苦的神色,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纪眠死死咬着唇瓣,眼神也迷蒙的看着他,想要乞求他不要乱来。
裴砚深深地看着她,似乎看懂了什么。
“纪眠,你根本没准备好,原来你的胆子不过是纸糊的,一戳就破。”
最后几个字,一语双关。
纪眠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她以为自己很容易迈开那一步,可裴砚帮她证明,她很畏惧。
裴砚抽出纸巾。
“洗……洗一下。”
纪眠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埋在被窝里,实在是太羞耻了,扬言要勾引的可是自己,可没想到真的到那一步,自己反而是第一个败下阵来的。
“纪眠,女人一旦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个捷径,那这个女人就完了。你错付了三年感情不算蠢,为了这个男人,变得毫无底线,为了成事可以牺牲一切,才是愚蠢至极。”
他抿了抿唇,凝视着她。
“不管,你以后做不做裴太太,看在你让爷爷开心的份上,我都不会不管你。我,会护你一辈子。”
“真的?”
纪眠一愣。
裴砚这么仗义,就因为她让爷爷开心,帮他联手做戏,他愿意保护自己一辈子?
“我极少骗你。”
“嗯?也就是说骗过我了?”
纪眠捕捉到字眼,有些奇怪的看着裴砚,他还骗过自己,骗过什么?她也没损失什么啊。
“不该问的别问。”
裴砚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纪眠缩了缩脑袋,不敢继续问了。
“裴砚,你人一向这样好的吗?你对谁都这样?”
“我也看缘分,合眼缘的就多帮一点。”
纪眠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纪眠,你要献身也不是不行,如果你哪天真的爱上我,无法自拔的时候,我欢迎你上我的床。”
裴砚丢下这话,转身离去。
纪眠还惦记着一件事:“记得……记得洗手啊……”
他走了,屋内安静下来,可男人强势的气息还无孔不入。
空气中似乎还多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纪眠把自己蒙在被窝里,真的是丢死人了,竟然被反客为主。
纪眠后面还想找裴砚商量点事情,没想到裴砚去集团了,这段时间都不回来。
纪眠本来没当回事,没想到童序给她打电话,小心翼翼地询问。
“嫂子,你是不是和砚哥吵架了?”
“没有啊。”
“那砚哥这段时间为什么天天住在办公室,不肯回去啊。”
“不是集团忙吗?”
“忙也不至于夜不归宿啊,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呢。”
纪眠也有些纳闷,既然也不是很忙,为什么天天不着家。
纪眠决定还是去看一眼。
夜幕降临,裴砚忙完了公事,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这么晚了,基本都下班了,童序也被他打发走了。
没想到有人敲门,他以为童序又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