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她该不会是这家伙的克星吧。
顾云洲深呼吸一口气,“我也不知道,等着结果吧。”
他可真够倒霉的。
“碰见你,准没好事儿。”他咬了咬牙,悻悻地瞪了姜南乔一眼。
后者自知理亏,也没有反驳,“那,那我现在能怎么帮你?”
“你把今天做的饭所用到的所有原材料,列一张单子出来,速度快点。”顾云洲语气不善地吩咐。
姜南乔格外乖觉,直接从兜里掏出购物清单,“这上面的东西基本上都用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看着他如芒在背,又因为身上有伤不能伸手去抓发痒处的狼狈样子,她莫名有些心虚,“需不需要帮忙?”
原以为他会拒绝。
不料他却只是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便叫她过去。
“后背。”他吩咐了一声。
他的衣服领口紧巴巴的,她试了几下,手伸不进去,就想从前面解开扣子。
不曾想,绕过去时,一不留神扫到了他的输液针管。
“姜南乔!”顾云洲怒了。
吊针被迫离开他的血管,带来一阵刺痛,令他瞬间炸毛。
姜南乔反应过来,才发现他的针管挂在了她的胳膊上,正晃晃悠悠的,还往外滴着药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你解开扣子。”。
又无奈又好笑,看着他那又急又气的样子,她生平第一次觉得对不起他。
没办法,连忙找来医生给他重新扎针。
顾云洲静静地坐在那儿,浑身笼罩着一层厚厚阴云,整个人像是要碎了。
偏偏这时,周韵秋还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