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想看她恼怒,想要她吃瘪。
他想要这个一直完美一直优秀的榜样,也难堪一次。
实际上宋元启也意识到了,他对应家的恨,已经不可避免地带到了应杭的身上,甚至夹杂着影子身份的反击。
“刚刚在会议室,我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没自信,汇报的时候,她的声音都发虚。”
宁行舟并行在宋元启身边,察觉到了他在转换话题,“我也看出来了,那个案子很棘手,案情复杂,媒体舆论一天一个风向,她应该非常不好过,你说你,你都知道她现在心情不好,你还要说这种话,你没有心吗,你说她的多难过啊,说不定连带看我都不顺眼了”
舔狗发言的叽喳废话属实让人心烦,宋元启冷冷地说,“她心情不好,难道我就心情好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她非要在中间当个说客,我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听出了宋元启的情绪不太妙,宁行舟也识趣地闭了嘴,默默地注视着宋元启的远去。
也管不了空腹吃止痛药是否对身体有害,宋元启只想赶快抓紧打卡下班回家睡觉。
出了警局大门只需要走十分钟,就能走到自家小区后门,当初买下这套房子,就是看中了距离够近,附近居住的大都是医院或者公安的人。
不得不说,他的家庭关系虽然和狗屎一样,但物质条件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当年他提出要住在这里的时候,他母亲能直接找到一套不错的二手房全款买下,并且按照他喜欢的原木风格翻新装修,他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负责半年之后拎包入住。
输入房门密码开门一气呵成,宋元启后知后觉,他刚才好像听到他家里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