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络正在咕嘟咕嘟的喝着奶粉,啊呜!前几天的漂亮大哥哥又来了,沈星络转了个身继续喝着奶粉,撅着屁股对着云卿尘。
哼!她可是记仇的,上次他怎么对她的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她才不要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云卿尘清冷的眼皮耷拉着,看着小阿络抱着个奶瓶张着个小嘴,喝的津津有味,不时还吧唧吧唧嘴。心里漫不经心的想着,不知道这时候把她的奶瓶拿开会怎么样。
看着小阿络喝得正香,反正他也没什么事,云卿尘索性坐在了一旁看着阿络喝奶。
等阿络心满意足的喝完奶,打了个奶嗝,懒洋洋的转了个身,被正襟危坐的云卿尘吓了一跳。
闲着没事干坐这么直干什么?吓死宝宝了。沈星络无语的白了一眼云卿尘,谁知下一秒眼皮就被云卿尘揪住了,云卿尘好奇的掀了掀小阿络的眼皮,这么小就会翻白眼了吗?
阿络没忍住又翻了个白眼,嘴里啊呜啊呜的骂骂咧咧,白白嫩嫩的小手向上摸索着抓住了云卿尘的手,手被软软乎乎的小手抓住,一种奇异的感觉充斥着云卿尘的心脏,云卿尘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云卿尘索性任由阿络抓着自己的手,好整以暇的看着阿络准备干什么。谁知一个没注意,云卿尘的手就被阿络的小牙咬了咬。
哼!让你掀我的眼皮,又咕噜噜的将口水糊到云卿尘的手上,让你嫌弃我的口水,恶心死你。
云卿尘一僵,迅速的将手抽了回来,冷白的手上糊着一滩口水,到是没有牙印,也是,刚长牙的小奶娃要是能够留下牙印也是奇了。
云卿尘板着一张脸,瞥了一眼愣神的阿络,瞬间原地消失了。
小阿络有些心虚,真的生气了?洁癖这么严重吗!这样就生气了?
而回到墓穴的云卿尘也没有躺回棺材里,而是愣愣的坐在棺材上面看着糊了满是口水的手,刚才的感觉好神奇,软软的,温热的,还有些痒,终于知道别人这么喜欢婴儿的原因了,他好像也喜欢上那个小婴儿了。
云卿尘低敛着睫毛漫不经心的想着,嗯,反正他也没尝试过当爹的感觉,不如就当个女儿养好了。
打定主意后,云卿尘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愉悦了起来,周围的气场又恢复到了温润如春风的和煦之风。
次日,小阿络一边玩着拨浪鼓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正襟危坐在旁边的云卿尘,谁知云卿尘在察觉到小阿络在看他后,温润的朝阿络笑了笑。
阿络眸子兀得瞪大,吓得背过了身,他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一大早就跑到她这里,二话不说就扔给她一个拨浪鼓,然后正襟危坐的坐在那里看了她半天,刚才还冲他这么温润的笑,绝对有鬼,肯定有鬼!
而正襟危坐的云卿尘不知道小阿络心里想的什么,一心认为刚才自己表现的很好,是一个慈爱又有威严的父亲形象。
书上说一个好的父亲应该既慈爱又严厉,不能太溺爱孩子,但也不能对孩子太严厉,嗯,还应该给孩子适当的鼓励,难道刚才她看向我是想让我鼓励她玩的好吗?
思索片刻,云卿尘站了起来,转到了另一边,盯着小阿络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我们小阿络真棒,把拨浪鼓玩的这么好。”
阿络眼神一言难尽的看了看拨浪鼓又看了一眼云卿尘,他不会是有什么大病吧!瞬间觉得手里的拨浪鼓也不香了,直接朝云卿尘的俊脸扔过去,扔完就逃避的又翻了个身。
拨浪鼓实实在在的砸到了云卿尘白玉似的脸上,云卿尘当下就黑了脸,任由拨浪鼓从他脸上滑了下去。半响,修长的手捡起地上的拨浪鼓,脸上仍然挂着温润的笑,没事,小孩子偶尔调皮一下也没事,做家长的要有耐心,但随即温润的笑有些挂不住,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气呢,抓住拨浪鼓的指尖发白,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没心没肺的小奶娃,又消失在了原地。
此时,我们消失的云卿尘大公子,正在认认真真的翻找着书籍,继续深造带婴儿文学,桌子上的书整整齐齐的摆着,云卿尘一席白衣坐在椅子上,劲腰如青松般挺拔着,再加上他那一副好皮囊,全身上下都写着清贵世家的大公子。
云卿尘竹眉微皱,认真的读着书中的内容,如遇到顽劣骄纵的孩童,需以身作则纠正她的性子。
没错,我们聪明可爱的小阿络已经被云卿尘认为是顽劣骄纵的孩童了。
做为小婴儿的阿络:啊?你认真的吗?
当下一次云卿尘出现在她面前时,小阿络习以为常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云卿尘温润的转了过来正对着阿络,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玩具,放到了小阿络的婴儿车里,顺手拿起一个尖叫兔捏了一下,兔子立马发出了尖叫的声音。
自顾自的玩着自己手指头的小阿络,耳朵动了动,黑葡萄似的又大又圆的眼睛斜着向云卿尘那看去。
看着小阿络可可爱爱偷偷摸摸的表情,云卿尘清冷的眼里也多了一丝温润,直接将玩具扔到了小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