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
“一天发作几回,一次持续多久?”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一天有个五六七八次,每次不到半刻。”
董嘉芙垂眸继续问:“你在做什么事的时候会感觉到麻?”
“这个……”男人答不上来,胡乱道,“也没做什么,它就是麻。”
董嘉芙心中已然有数,面无表情地收回手,“你脉象一切正常,如果没有其他不适,可以不用在意。”
“下一位——”董嘉芙看向后面的人。
男人却坐着不走,把胳膊又往前伸了伸,“不可能没事,你再仔细瞧瞧,不,你摸摸,不摸你怎么知道……”
见男人得寸进尺,手都要伸到她脸上了,董嘉芙皱着眉头站起来,厉声道:“如果你不信我的话,可以找别人去看,不要耽误其他人看病。”
谭皓听到这边的动静顾不上正在看诊的病人,三步并作两步过来道:“对,你要是不放心,到这边我给你看看。”
男人手一挥,“谁让你看,我就找她看,我手麻,你不是女医吗,我就找你,你得负责给我治好了。”
“哪有这样的道理,”谭皓气道,“我看你不是来治病的,你根本就没病,是来故意找茬的!”
“谁说的,我的手麻就是有病,要是给我治不好,我就不走了……哎哎哎……”
正在耍横的男人胳膊被人捏着向后折去,疼得他扭曲着脸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