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均不睦,他们尚且管不了我,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任人要挟和摆布的人?”
“难道你真的会抗旨?”
在李宓臻不可置信地目光中,陆司衡一步步朝她走过去。
离她四五步远的时候,陆司衡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你……你要干什么?”李宓臻盯着那把匕首慌了神,“你疯了?要是我在忠靖侯有个三长两短,我祖父和父亲一定会将这里掘地三尺……你不要乱来……”
李宓臻后悔了,她不该意气用事激怒陆司衡。内行处的手段向来让人闻风丧胆,他不会是想杀了她吧?
两人的距离还在拉近,李宓臻越想越怕,偏偏脚下像是生了根,半点也动不了。
陆司衡离她只有一步之遥,这是他们离得最近的一次,若换作平时,她肯定会高兴得不知所措。
可陆司衡突然举起手,锋利的匕首反射的光闪到李宓臻惊恐的双眼中。
“啊——”李宓臻吓得闭上眼睛,双手抱头,心里对陆司衡的爱慕在这一刻全都变成了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