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吓出了一身冷汗,作为护卫的职业操守让他将尖叫声憋在了咽喉里,但快速后退的动作却丝毫不作假。
“什么东西?!”几个护卫惊恐的盯着已经破碎的石像,借着忽明忽暗的灯火大概看清楚了目前的场景。
加上没了石像以及浓烈的香火遮掩,石像内尸体的腐烂气味瞬间便充斥了整个祠堂。
护卫脸色难看极了,这该不会是……
“等殿下来定夺吧。”一个护卫道。
“那小姐……”
“先瞒着。”
这是供奉孙小姐的祠堂,能被封在被供奉石像里的尸体,除了孙小姐还有谁?
会这样做的人,除了徐氏也没别人了。
他们虽然不能多说什么,但……
“实属有些变态了。”一个护卫没忍住小声比比。
他这话音才落,徐氏就披头散发的匆匆跑了过来。
祠堂距离她的院子不远,这么大的动静院子的人不可能听不到,事关祠堂,下人也不敢隐瞒。
护卫们一看就知不好,最边上的人飞快的跑去禀告大长公主。
若说这世上还有谁能够拿住徐氏,那就只有大长公主殿下了。
大长公主得了消息披了件衣服立刻就赶了过来。
徐氏对齐婉的看重她看在眼里,若是让徐氏见到这样的场景,她难以想象徐氏会变成什么样子。
祠堂此刻已经是灯火通明。
但就因为灯火通明,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才叫她难以忍受。
大长公主没忍住吐了出来。
祠堂外有几个护卫在,丫鬟和下人亦是不远不近的守在外面。
但徐氏却不在这。
大长公主撇开眼没敢再看,问:“娇儿呢?”
“小姐晕了过去,留珠姐姐做主将小姐送回去了。”一个丫鬟忍着不适道。
大长公主深吸一口气,又觉得空气中的味道实在难闻,这口气又憋住了,转身朝外走了几步。
“将齐婉的尸身收敛了,连夜将人葬进齐家的坟里!”
“……是。”
大长公主想起刚才的场景也知道这活不好干,于是道:“找几个细心的,做完之后找衔书领赏。”
“奴婢明白。”
顾识没睡等着消息,白日里孟辞归睡得多了,这会也瞪着大眼睛数星星呢。
听到周无过来了,立刻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顾识回来的时候脸色也不太好看。
“怎么了?”孟辞归有些不解,出去的时候还好好,怎么忽然就不开心了?
顾识摇头:“没什么,数到多少了?”
孟辞归颦眉:“难道是……”
顾识:“塌了,别问,快睡。”
孟辞归:“……”
有点懂了。
顾识上床将孟辞归揽在怀里,捞起被子搭在两人身上。
孟辞归顿了一会一脸懊恼:“有画面了怎么办?”
早知道就不出这个坏主意了。
顾识按住她的脑袋搁在他胸口,道:“删掉。”
孟辞归嗡嗡的开口:“删不掉……”
越不去想,越是想的多。
顾识摸索着扯开带子,露出宽阔的胸膛,拉着她的手放在上面,捏住孟辞归的下巴迫使她仰头:“那就来干点有意思的事情。”
孟辞归:“……”
顾识低头凶狠的亲了上来,喘息间还不忘宽慰她。
“放心,只吻你,不做别的……”
孟辞归晕乎之前脑子里只有一句话:那请问你的吻可以局限于脖子以上吗……
第二日顾识一脸餍足的跟着孟知故出门去了。
顾识的出现让朝堂上居多的大臣都放了心,细想起还得骂徐氏几句,害的他们净是担忧。
顾识没事,就说明端亲王府不会拿着此事不放。
如今漠玉虎视眈眈,端亲王府的稳定显得格外的重要。
端亲王府如火如荼的准备着小公子的满月宴,顾识跟在孟知故身边,有模有样的学习起来。
其实孟知故也没搞过这些,但他见过,也参加过,照着来往完美了办不是问题。
他可是忻州首富孟家的家主,怎么能连这点能力都没有呢。
之所以让顾识参与,也是看出来他似乎对阿鹭并不是很上心,想找个机会与他聊一聊罢了。
父亲怎么能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呢。
孟知故心底冷笑,父亲当然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子,齐康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但顾识和齐康不一样。
他和阿辞……
孟知故还是担忧。
他自小被接回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