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露出那样的神色也叫人无端厌恶。
徐氏顺心了一会,总算是没忘记贵妃娘娘叫她过去的原因,便径直带着留珠去了书房。
齐康正在处理公事。
听闻徐氏说完原委后也是愤怒不已,但素来没有听闻动用妻家嫁妆还有理的,伦理纲常都说不过去,所以他即便再气也得忍下去。
“子去年便花出去不少,这可如何是好?”更甚者徐氏和齐婉这些年头上戴的身上穿的都有孟菀舒嫁妆里的东西。
原想着拿捏住了孟辞归这些便都是城阳侯府的,谁知被孟辞归摆了一道,这才有了后续一系列的麻烦事。
“还有庄子,铺子。”这可都是支撑城阳侯府花销的大头。
可是不给又不行。
孟辞归今日是闹到了贵妃娘娘那,若是不给她甚至敢闹到朝堂。
齐康丝毫不怀疑孟辞归真的会这样做。
徐氏咬牙:“给她。”
徐氏的嫁妆亦是不少,荣阳大长公主只有她一个女儿,先帝又对荣阳大长公主极为宠爱,公主府的东西比寻常亲王都要丰厚,虽说消耗了些,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徐氏倒不至于为了这些让城阳侯府颜面尽失。
齐康无法,只得听徐氏的。
先前孟菀舒在时,齐府的一切靠的是孟府,如今孟菀舒不在了,徐氏在,城阳侯府的一切靠的便是徐氏。
齐康吃软饭吃的十分心安理得。
他们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齐康这样想着,上前保住徐氏,怜惜道:“辛苦夫人了,若非为夫当年贪心,早些结束了那个孽障,也不至于如今让夫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