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的。正如纸鸢所说,如果她存了心思,想要推波助澜,陈水儿只怕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可是,那样岂不是无趣?
她上辈子当了二十年的糊涂蛋,最后还落得惨死的下场,她自然是不甘心的。
她本不想解释。
只是,当她慵懒地抬眸,余光却瞥见了门外一抹来没有来得及隐去的墨色衣角。
云清伶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纸鸢看着她的神情,更加皱眉,"公主,你怎么还笑的出来?"
"我为什么笑不出来?难不成我还得哄着他留下来不成?"云清伶故意问道。
纸鸢愣了愣。
"那倒也不是。"她越看越觉得贺文宏配不上她家公主。
可是,再怎么说,公主都已经嫁给了贺文宏,总不能……
想到这个可能,纸鸢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云清伶,问道,"难不成公主是想要和离?"
"当然不是。"
云清伶想都不想,一口否认。
和离?
贺文宏也配?
她可是堂堂的大尧长公主,等她报了仇,有的也只会是休夫。
这么一想,云清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纸鸢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她打发道,"好了,本宫自有安排,你就不用操心了。"
"对了,不是让你去盯着煎药的吗?怎么跑回来了?"
她已经感觉到那人的不耐烦了,一心只想着赶紧把人给打发了。
纸鸢叹了口气,说道,"奴婢这不是不放心您嘛!"
"好啦好啦,快去吧!"
云清伶赶紧打发人。
纸鸢前脚一走,就听到来人冷笑道,"伶儿是不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