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灭。
赵緤在反复权衡:自己已经背负违抗第一道撤军令的&34;罪过&34;了,致使赵军损失惨重,而安邑毛都没得。但如果不撤军,继续进攻呢?一旦攻下了安邑,情况就会完全不同了!
那时,他就有了真正的功绩,有了足够的资本去谈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以此去辩解,自己违抗第一道撤军令的合理性。
好像在足球场上,明明有位置更好的队友接应,可不管教练怎么喊,队友怎么骂娘,哎!我就自己带,我就不传球,只要我最后能把球打进去,依然会有鲜花掌声,我一样会被视作英雄。
当下的问题是,坚持到最后,安邑能否如期攻克?
坚持的结果,要么洗清旧罪,建立新功;要么罪上加罪,万劫不复,这是一个两极分化,天堂和地狱的区别。
赵緤陷入了极度纠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