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提前去看看!哎呀~行不行~行不行~”我故意撅起嘴巴,使劲儿摇晃着他的手臂,眼巴巴地望着他。
余念无可奈何地从怀中掏出一串钥匙:“给你!切勿被禾姨察觉!我可不想吃红烧肉了。”
我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脸颊,柔声说:“瞧你,也不见你吃成胖子啊!”
“行了,你别花钱给他添置了,我已基本备齐了。”
“嗯嗯嗯!行!”我收了钥匙,问清具体位置,便迅速跑回自己的院子。
玉饴早已经等候多时:“姑娘,已经把何叔骗到厨房了,现在后门没人!”
“干的漂亮!东西拿齐了吗?”
玉饴拍拍背在身上的包袱,郑重地“嗯”了一声。
“OK!出发!”
我俩抱着必胜的决心,蹑手蹑脚地避过众人,打开后门,悄悄溜了出去。
玉柱百无聊赖地躺在马车上摆弄着鞭子。
玉柱拍打车框,惊的他腾的坐直身体:“姑娘出来了!”
“甜水呢?”
“里头呢!怕迷不晕他们,买了二十份!姑娘上车时,小心一点。”玉柱放下脚踏。
我将车上的铃铛取了下来,拿手帕包起来,瞥了一眼马车:“现在还有租车的嘛?我们的车太扎眼了。”
“厨房运菜的车怎么样?”
我拍手称快,让玉柱赶紧寻个由头把车借出来。
我与玉柱一人一辆马车,驾驶到了巷口。
之前都是在宽敞大路上驾车,这次换成这些宽窄不一的巷子,竟然有些难以适应。
玉饴在车厢中给每碗甜水下药,也是废神,出来时满头大汗。
为确保不被察觉,玉柱将马车停在隐蔽之处,独自驾驶厨房借来的二轮板车,载着二十碗甜水,进入巷子。
我和玉饴在巷子里鬼头鬼脑地走在阴影中,神经紧绷。
“俺就是个帮忙送货嘞!是一个方小姐预订嘞啥东西,让俺给恁送过来,那俺不得收了摊再过来莫。”
听着玉柱别口的地方方言,我俩不由嗤笑。
“滚!滚!滚!送错地方了!”
“耶~米有吧!恁这儿不是胭脂巷,燕婷路吗?方小姐?”
两名雄壮的守卫互望了一眼,又瞥了瞥玉柱身后的食盒:"甜洋花"的?何至于摆摊了?我看你就是故意来捣乱的!"
眼看守卫朝着玉柱走去,玉柱急急辩解:“那是人家租嘞俺嘞车,让俺送过来嘞,恁到底要不要啊?俺还得回家嘞,能墨迹哎!”
守卫犹豫了好久,才开门叫了两人,将食盒一一抬进院中。
眼看计划顺利进行,我欣慰的与玉饴交换眼神,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和不安。
我们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躲在阴影处静候。
“你怎么还不走!赶紧离开此地!”
“不用俺收啊?”玉柱探头向院内张望。
“瞎看什么!挖了你眼珠子!赶紧滚!”
玉柱只好赶着车,离开那里。
我和玉饴看着那两名守卫依然守在门口,内心有些焦躁不安。
我只好暗示玉饴开始启动B计划。
玉饴点头,从包裹中小心翼翼抽出一支熏香,拿出火折子点燃,尽量放置在离那二人较近的地方。
眼看着香薰燃尽,两人还是无动于衷,玉饴着急忙慌又点了一支。
此时,随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东束火光冲天而起,它们在最高点绽放,犹如繁星坠落,又似彩色的雨滴酒满天际。
两名守卫的目光随着烟花的升腾而上升,随着它们的绽放而惊叹。
玉饴趁势又走向前几步,将香扔在了离他二人较近的地面。
两人很快膝盖一软,无声无息地跪倒在地上,陷入昏迷之中。
我和玉饴一人拿着一支香走至门口,又在他二人的鼻尖划动,恐怕他们被晕的不够深沉。
玉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吓了我俩一跳,他贴耳趴在门缝倾听:“没动静了,要不我们开始吧。”
玉柱指了指马车,我们才发现,他竟然光明正大的将稻草放在木板上,我竖起大拇指,回了他一句:“优秀!”
玉柱和玉饴沿着房屋边缘驾车离去,我看着一团火光呈一道弧线在空中划进屋内。
我躲在墙角等待了半晌,无人出来,推门一试,里面上了门闩。
我找到玉柱,让他踩在马车上,爬上院墙一看究竟。
玉柱一下蹦到车上,惊的马儿鼻孔扩张,急促地喷着热气,马蹄在地面上猛烈地敲击,发出一连串急促而有节奏的响声。
玉柱紧急拉紧缰绳:“姑娘,墙上有石子儿。”
他的袖口一道狰狞的伤口,紫红色的血肿在皮肤下,隐约可见。
玉饴拿出口袋里的红色药瓶洒在伤口处:“幸好我拿了药,到底是多谨慎呐,墙建的那么老高就算了,还要在砖石里还夹杂石子!”
我为玉柱缠着绷带,眉头皱成“川”字:“前门也锁着,不知道怎么进去。”
“我没事儿!我去撞门!”玉柱信心满满地就要冲去。
玉饴拉住他:“你可拉倒吧,姑娘,我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