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似乎就是荷官。
“听房东说断指彪有个七代单传的宝贝儿子,那小孩的脾性一看就随了他爹,看来八。九不离十了。”董叔猜测道。
“也不用猜了,我们去会会他。”我笑道,顿时对那“小大人”产生了兴趣。
走近桌子,董叔示意我上手,我愣了愣,便把塑料袋拍在了桌上。
那小孩瞧了我一眼,又扯起了他那像积满了痰的大。烟嗓,我很难想象这种声音是从这人畜无害的小人嘴里发出的。
“你个叼毛全买了啊?”他质问道。
“不,不是。”我一愣,连忙抽回塑料袋,只从里掏出了一小叠。
“跟个煞笔一样,多少钱才够你输的。”小孩不屑道。
“卧槽?你个小屁孩会不会说话,客人会玩你咒人家输?”我反击道。
“我曹尼玛!我曹尼玛!别人我不管,在老子这桌,我就是要叼你!不服就滚!”
小孩直接在桌上站了起来,叉着腰唯我独尊。
“你!”
这小孩似乎心智还未成熟,对脏话的运用可谓是滥用至极,生怕塞不满每句话。
想到大局为重,我只好隐忍下来。
我绝对敢打赌,这娃是这世上最恶劣的小孩!
一向严肃的董叔也是被这小孩逗笑了,在一旁捂嘴偷笑。
“这小孩有点意思。”他笑道。
我摇了摇头,押了十张票子下去。
论狂我没你狂,但我就跟你赌运气!
小孩瞅了我一眼,压根没把我放眼里,随后吆喝着众人买定离手,然后他就开始逐一发牌。
他这桌玩的是南方特有的游戏,听旁人说是叫“三公”。
玩法非常简单,只要看两眼就能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