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们何家的纸牌是塑料纸糊的么?”
“怎么这牌一碰到空气就自燃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有权利要求中止比赛,或者是再换一副牌吧?”叶琅对此表露出懊恼的神色,仿若是对于这般莫名的自燃表示极为揪心和难受。
毕竟莫名奇妙地自燃两次,在一定程度上,无疑算是一种被人算计的把戏。
余老面无表情,仅仅只是流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眼眸里划过一道说不出的戏谑和深意。
“那你觉得这牌局都开张了,难道还能有毁局的道理吗?这若是传了出去,我何家的赌场还怎么开呢?”
“这种自燃的情况,你若是要怪纸牌质量不行,先前不也让你验牌了吗?如今你却要在这里说这话,这未免显得有点不厚道啊!”
“还是说叶少此刻就开始心虚了吗?又或者是觉得我们何家赌场,为难你了吗?”
何俊强带着一抹怪异的腔调,仿若就是摆明了欺负人,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冷然和一丝难以言明的深意。
这般态势就好比是骑在叶琅的头上,放肆撒野,乃至是言语中充满着蔑视和不屑的鄙夷之意。
叶琅微微沉吟,仿若是对此表示颇为揪心和为难。
“那就帮我再发一张牌吧!总不能这些牌,都会变了法子地燃烧吧?”
“若是如此的话,那就应了那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的谚语和俗话吧!”
“我也来表明一下,那就让这纸牌再燃烧一会吧!”
似乎是有点无奈,却又恰似破罐子破摔的态势,仿若是这一切,已然变得完全不同了。
然而事态似乎就是不顺着叶琅的心意,纸牌一旦脱离了机子,就自动燃烧而起,这让人对此表示匪夷所思。
周遭众人顿时为叶琅感到憋屈,继而每个人都对于当前的局面表示出不同的看法。
毕竟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怪异的局面,乃至是就在众人的眼前,一张刚从机子里出来的纸牌,竟然就会凭空冒烟了,这实在让人对此表示揪心。
即便是知晓这里头必然是千术所导致的,但是毕竟没有任何的证据,想要终止牌局显然也是不可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显然这一切,已然算是按照轨迹行动,想要在半路终止这游戏,断然是不可能的了。
“这小子可能从一开始就遇到真正的高手了,看这位千手之王余千王的态势,就已然知晓了这一局,只怕玩不过了啊!”
“这一招,当真是太狠了,这可真是杀人于无形之中啊!毕竟谁都没有动弹,但是这牌就这样诡异地自燃了,这可真是有点意思了。”
“毕竟这里还是何家的地盘啊!年轻人终究还是太过年轻了,妄想着能够以一己之力翘动整个何家,如今看来,只怕是要饮恨当场了啊!”
现场之人众说纷纭,对于当前叶琅所面对的这一切,表示颇为揪心。
当一副牌燃烧了快要半副牌之时,叶琅再次苦恼地表示道:“这牌都快要燃烧结束了,总不能要控制这牌燃烧到结束吧?”
何俊强眼神微微一凝,冷笑道:“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说,毕竟我何家开了赌场这么多年,在赌桌上竟然会自燃纸牌的,也是头一回见到。”
“如果你觉得憋屈或者不对劲的话,那么你就轮空一回,让余老叫牌看看。”
“不然的话,你这一叫牌就烧了纸牌,也确实有点人品不行的问题啊。”
宋霸天实在忍不了地回应道:“小子,你别欺人太甚。”
虽然这个手段确实出奇诡异,但是并不是没有破解的办法,乃至是习武之人,想要做到隔空加热,只是多费了点劲气,并不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如今却是被眼前这位何家大少一而再地羞辱和欺负,令得宋霸天对此表示极为愤慨和难受。
虽然他知道叶琅一定会有后手,但是此刻被对方如此说教和训斥,整个人还是充满了极大的不爽和不满之意。
何俊强微微睁大了双眸,带着一抹惶恐和不解之意:“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我怎么就成了欺负人了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在欺负人了呢?”
“无凭无据的话语,最好给我少说,不然的话,很容易反噬自己的,到时候别因为输了钱,就拿这么点事情来说事。”
“难不成没有本事的人,还不让人说了吗?”
就在宋霸天气急恨不得直接叫来军队填了何家赌场之时,叶琅却是摆摆手制止了宋霸天的气恼和愤怒。
“不用气急败坏,也不过是一千亿的事情罢了,对于何少而言可能是大钱,对我而言,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况且赌场开着就是做生意的,不论多大的赌注和筹码,想必何家都接的下吧!”
“所以哪怕我这一回是输了一千亿,那么我下一局再玩个大的,就跟他玩一万亿的,我看何家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乃至是何少可得要稳住心态,好好赢走我的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