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嘴角微微牵动,伴带着一抹说不出的冷然和一丝诧异,不知为何他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只是大概率的赢面让他下意识地将牌利索地分发给叶琅,而叶琅随意地挑开牌面,竟然真的是最后一张梅花3。
“啧啧啧,真是没有想到,竟然四个2和四个3竟然都跑到这里做我的牌面了,这样合计起来就是20个点数了吧!”
“没有想到不知不觉都叫到这个地步了,如果不是已经到顶了,我倒是还想再叫来着。”叶琅带着一副新手不懂的憨厚,乐呵呵地轻笑着。
众人对此表示唏嘘和哗然,对于叶琅这般操作,他们着实捏了一把汗,甚至是每次所掀开的牌,都让他们为此而感到提心吊胆。
只是此刻这般特殊牌型的成形,在不经意间让人对此表示颇为叹服,乃至是看向叶琅的眼光已然变得不同。
因为后者胆敢在这样的时刻继续喊着叫牌,从而引发了牌面一次次的突兀转变,甚至是带动着围观者的心,都跟着七上八下,宛如是乘坐了叶琅的牌型,坐了一回过山车,直呼刺激。
“我这似乎都已然是饱和的状态了,不知道庄家可敢在此刻继续叫牌呢?”叶琅瞅着自己牌型摆放的八张牌,而庄家面前则是很可怜的两张a与9.
荷官脸色微变,因为此刻再次叫牌的话,无疑是在平增风险,稍微有点不对的牌来,只怕他就会自爆了。
而此刻叶琅那边的牌面,已然达到了20点,如果底牌是a,那么就凑成了21点,直接赢走了所有。
“看来庄家这个时候有点压力了啊!这牌面似乎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了啊!叫的话,很怕自爆,不叫的话,又怕对方就是21点,当真是犯难了。”
“这就是21点的刺激啊!如果不是这么玩的话,那我们哪有什么心跳可言啊!要的就是这般刺激,不成功便成仁啊!这就是在玩心跳,并且也算是玩个魄力啊!只要有魄力的话,那么再叫牌,也不会自爆啊!”
“只是这自爆的牌面,谁知道在这小子的底牌下,会不会是藏着一张a呢!这还真是太难了,毕竟这可是一个亿的赌资,容不得半点差池啊!”
就在众人嘀咕商谈着庄家是否继续叫牌的时刻,后者选择了不叫牌,因为庄家的一贯操作就是求稳,他们看不出来叶琅的牌面,但是他们心知自身的底牌就是一张花牌,故而凑成了20点,已然是在赌场里,极高的数目了。
“你确定你不再叫牌了吗?你这样的话,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你自己的底牌啊!不然的话,按理来说,你是继续叫牌才是,你却是没有任何的考虑,很显然你是知道底牌的啊!”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你应该继续叫牌才对,你看我什么都不懂,结果愣是叫了八张,如果我能够知道自己的底牌,那么我可能也就不会叫牌了。”叶琅带着一抹唯恐天下不乱的态势,眉宇间悄然划过一道说不出的幽冷,眼眸里凸显着一丝冷意。
叶琅的话语立马得到围观众人的响应,一个个也都觉得叶琅所说的十分在理。
“这倒是啊!这个时候作为庄家竟然不敢叫牌,如果不是魄力不够,那么就是害怕会自爆,而在这当中,很显然就是因为提前知悉了底牌是花牌吧!这可真是会宰大家,虽然都知道赌场有千术和所谓的控局,但是这般明摆着如此玩弄大家,甚至是这么大的一局对赌,这么玩未免就有点不厚道了吧!”
“这庄家不敢叫牌,明摆着就是求稳怕爆,那么也就从侧面说明了这庄家就是知道自己的底牌,不然的话,他凭什么这么稳,这根本就不现实的事情。”
“这如果胆敢这么玩的话,试问以后还有谁敢来何家赌场啊!我还以为何家的赌场不会这么黑呢!竟然还玩了这么一出,这可真是让人失望啊!”
众人吵闹四起,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凌然和冷意,在他们看来,这里头的水分太多了,如果这样的时刻都不敢继续叫牌,那可真是有鬼了。
荷官完全没有想到叶琅竟然如此厉害,三言两语之下,就搞得众多赌徒悄然转化了立场,乃至是这般杀人诛心的话语,带动了一波节奏,让在场的赌徒全都疯狂起来。
若是传开了让人都知悉了何家赌场是有千手和水分,这无疑是在砸何家的场子。
“叫不叫牌本身就是随心所欲,并且大家出来打牌赌博,玩的就是个心跳,如今这牌面,我这里还是比较安稳比较大,我就算不知道底牌是如何,但是我就按它最大的来算,那么我也好过自爆啊!”
“所以我此刻不叫牌,那么就是基于我的赢面大的缘故,而不是我知悉我的底牌是如何,如果这小子真的踩了狗屎运能够赢走一个亿,那么我也可以对此表示认栽。”
“还请大家不要胡乱猜想,刻意地对我们进行抹黑啊!这可就不好了啊!”
荷官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气恼和愤怒,毕竟此刻被人这般说教和抹黑,在一定程度上,无疑算是一种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