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见眼前一位清丽脱俗的女子,身穿紫衣袍,手持紫佩剑,束发高丽,身姿高挑,格外翘楚,眉清目秀之下是伴带着一道紫纱巾,仿若是将这一份美丽清雅给遮掩了一般,让人无法看清在这当中的美艳。
此刻的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随意一击,竟然会被眼前的叶琅给挡住了。
她是因为几个逃脱的蛊毒师所告知的铁扎蓝叛变巫教,不但将众人潜藏的地址都告诉了官方,更是将巫教的破蛊之术也都告诉了他人。
这在巫教的教规中,是不容许的存在,更是一种找死的行径,这般动静让人不齿,乃至是对于叛徒的存在,任何一个组织势力都绝不容忍这样的人存在。
所以对于巫教圣女卓尔木兰而言,不论如何,都容不得铁扎蓝的苟活。
“没有想到你如此年轻竟然就已经是地级宗师了,倒是有点看走眼了。”
“只是我若想要杀的人,那么你可未必救得下。”
红唇微启,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清丽之音,仿若是不染红尘,不问世事,更是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仅是先前对于叶琅能够阻挡她的攻势,而心生一丝错觉,这已然是她不多的情绪波动了。
铁扎蓝等人在看到卓尔木兰的出现之时,顿时脸色微变,仿若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将她给招来,甚至是此刻发生这样的事情,断送了巫教的计划和掌教的绝密规划,这无疑是死罪了。
而显然这一切就算是眼前的叶琅不收拾大家,可能为了护住巫教的隐秘性,他们这些所谓的蛊毒师,也得要沉眠于地下了,因为唯有死人才不会多嘴了。
叶琅微微一愣,顿时轻笑道:“你这哪来的丑八怪,蒙着面纱不敢以真面目见人,想来必然是毁容或者是脸上长了什么怪症,害怕传染他人的话,你可以不出门的。”
“只是你这伴带着仙女下凡的操作,乃至是这般自信的说辞,只怕有点太过自我了吧?”
卓尔木兰蹙眉微皱:“你是不是想死?”
就在此刻,铁扎蓝忍不住叫唤道:“圣女,快来救我!”
圣女卓尔木兰脸色微变,叱诧斥责道:“你给我闭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就你这样的,还想要我来救你,你这未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铁扎蓝顿时沉默,心知此刻自己只怕横竖都是死,可以算是在劫难逃了,于是眼珠子直转悠,希望能够绝处逢生,看看能否找到一丝机会赶紧开溜。
哪怕是逃亡,那也比死了要好。
叶琅眉梢微动,伴带着一抹冷笑和鄙夷之色,对着铁扎蓝轻笑道:“如此说来,看来贵教是要放弃你了啊!”
铁扎蓝脸色阴沉,恨恨地瞪了叶琅一眼,都是因为后者的缘故,他这个所谓的巫教骨干,才会沦落至此,乃至是如此狼狈。
叶琅毫不在意铁扎蓝的恨意目光,而是将目光定睛在圣女卓尔木兰的脸上,伴带着一抹笑容,淡然地表示道:“这位圣女,不知道你前来此处,所为何事啊?”
“如果你是来杀人和救人的,那我看你可能有点想太多了,毕竟此刻在这里,我们算是人多势众,你想要救人逃离的话,只怕有点困难吧?”
“不知道你可曾想好你此行前来的目的和方案呢?”
圣女眼里划过一道冷意,眉宇间伴带着一抹说不出的幽冷之色。
“既然你先前是与这家伙是以赌约的形式,诓骗了对方供出了众人所在的位置,那么我今天也在这里跟你赌一把,你看如何?”圣女卓尔木兰淡淡地表示道,睿智而又亮丽的双眸中,闪烁着无人得知的奥秘和盘算。
叶琅望着眼前的圣女,对此表示颇为赞赏。
后者的气质,堪称是绝伦的存在,如果不是就出现在眼前的话,在叶琅的印象中,如此飘逸脱俗的气质和一股武侠情的特性,都给人不小的触动,起码在叶琅这里,对此似乎没有特别的抗性。
叶琅饶有兴致地高看了圣女一眼,随即轻笑道:“那不知道圣女究竟是想要跟我赌什么呢?不妨说来听听。”
“在我这里,我想只要不是太过离谱的说辞和赌约,我都可以欣然接受呢!”
“毕竟圣女这样的气质,纵观人间,也仅此一份,那么我必然是要尊重几分才是。”
卓尔木兰眼眸里伴带着一抹鄙夷,仿若是对于叶琅的猪蹄相表示不屑一顾,也许在这世间里,就没有任何男子能够入得了她的法眼了。
“我想跟你打赌,我能够在你手里,将眼前这个家伙给灭杀了,而你却根本救不了他。”
“若是我做到了,我想要带走其他人,你看如何?”
叶琅眉梢微挑,下意识地望了铁扎蓝一眼,随即不假思索地表示道:“你要杀了他,以及带走其他人,那我都无所谓,但是我不想跟你对赌。”
“因为在此刻我压根就不需要你来杀他,我也可以动手啊?我又何必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