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上的照片,一张张都透露着魏成铭先前的种种劣迹,甚至是下毒的照片也都在监控里呈现。
魏成铭彻底变了脸色,夹带着一抹说不出的哀愁和一丝破败后的悲凉。
他知道此刻说再多都是徒劳的,整个人颓废而又苍老,甚至是狼狈不堪。
脑子里放映着往事种种,悲凉感莫名上涌心头,让他对此表示极度难受,他知道这一切真的彻底完了。
而众人以及魏云超兄弟也都看到了照片,这才明白着原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魏成铭所为,而魏成圣只不过是被利用的人,纯属就是被推到台前做代言人,承受一切的猜疑和指责。
谁都没有想到魏成铭心机竟然如此之深,以至于在他们的认知中,这不该是魏成铭所能够做的出来的事情。
那么在这背后,当真是有着不明势力,乃至是魏家的敌对势力,才会这般掏空心思,花费不小的精力物力和财力,也要绊倒魏家,在这背后的黑手,才是其心可诛之人。
但是此刻死了魏成圣,这件事就必须要有个说法,不然的话,难以平息众怒。
“三叔,你好狠的心啊!你竟然这般利用我爸,到了最后还要这般陷害他人,甚至是如此逼死了他,为了你自己能够更好地隐藏在幕后,你所做的这一切,当真是猪狗不如,魏成铭,你想过这一切的后果吗?你真的可以承担这一切吗?”
“我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样一起针对魏家的行动和布局,竟然会是你这样的人在搞鬼,难怪魏家的内幕机密都会被你给捅了出去,甚至是交给了官方,你还真的是想要对魏家搞分裂,你真的想过在这当中,你所能够得到的究竟是什么呢?”
魏云超整个人都要炸裂,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个大腹便便的三叔,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却是如此的险恶,这让他完全难以接受。
魏成铭直接跪在魏成圣的面前,嚎啕大哭,整个人都崩溃了。
他知道自己错了,错的荒唐,也错的离谱,甚至是内心深处为此而感到痛苦万分。
“二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哇……”魏成铭跪着痛哭,为此而感到悲痛万分和哀鸣不已。
众人一阵无语地望着眼前这一幕,不由得更加唏嘘不已,事情仿若是一波三折,如果不是这些照片能够佐证魏成铭的种种恶事,那么在本质上,只怕就魏成铭这样的人,压根是不会妥协认罪的。
叶琅神情淡然地望着眼前这一幕,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唯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也许是对人性可悲的怜悯之忧伤,也许是对豪门无情的忧伤。
他感觉他的记忆虽然不完全,但是记忆中所存在的片段画面,似乎都呈现着他的经历必然也与豪门有所关联。
而看到眼前这一幕,魏成功感觉整个人的心就更痛了,伴带着一抹昏厥和一丝疲累,差点昏迷过去,叶琅一个眼疾手快地将其扶住,并对此进行再次运送内劲,恢复其气力。
“魏总,你刚苏醒,稍有恢复,不宜大动干戈,更是不便动弹,不然的话,只怕会出大问题。”叶琅微皱眉梢,感受到魏成功由于情绪不稳定的缘故,内脏又开始显示超负荷的运转了。
这对于一个刚要恢复的人来说,可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如果不是叶琅时刻盯着魏成功的态势,只怕后者一个昏迷过去,就很难再苏醒过来了。
魏成功就是感觉心力交悴,一股按耐不住的愤恼和一丝无力感,促使他整个人都为此而感到焦虑难安。
甚至是他就感觉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仿若是脆弱的豆腐,一碰就破碎。
“年轻人,我欠你的,魏家欠你的,只怕这辈子都难以偿还。”
“如果我没有苏醒过来的话,只怕魏家就不再是魏家了。”
“我魏家百年来的基业,就败坏在这些人手里了,若是如此,我真的无颜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了。”
魏成功眼皮都在垂落,重重地盖上,却又为此而喘息不已,在本质上,也因此而多了一抹说不出的落寞。
他感觉自己的两个亲兄弟如此对待他,他真的很是痛心,哀莫大于心死。
如今一个二弟被逼死,而现在的一个三弟也沦为他人的武器,甚至是成为一种可笑的存在感,在本质上,并未存留着任何的真实内心。
反倒是成了拉跨魏家的主要作用力,这是魏家的悲哀,更是他这个做大哥的悲哀。
而众人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眼前这一切的变动,在他们想来,唯有等到魏成功决定才是,他们又岂敢胡乱编排和安置魏家人员应当如何。
叶琅神情淡然,回应道:“魏总别太激动了,你此刻就只能安心歇息就好,不便再做太多的折腾举动,特别是心性上的转变,你且不要太过敏感,不然的话,只怕在这当中,可就不只是眼前的苟且了。”
“更何况魏家如何,我不做任何评判,但是你的身体我是比较清楚的,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