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的话,令得宋霸天却是十分不爽地怒喝回骂道:“你想太多了吧?”
“且不说就事论事,你们怎么答应的赌局,又怎会变成如此了?”
“我也希望病人可以立马就得到救治,但是这绝对不该成为赌局里的一项。”
“你们可别输不起了,就非得要在此胡搅蛮缠,这只会让我觉得更加看不起你们。”
宋霸天知晓着叶琅处于疲累状态,毕竟过多损耗内劲,以及全神贯注地去救治一个人,在一定程度上,绝对是一种不一样的厚重感。
这在他看来,叶琅需要一定的休息时间。
况且这些人光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在本质问题上,并没有那么舒坦。
马国却是沉下脸来,不以为然地回应道:“那你倒是说清楚,这子弹取了出来,难道就真的平安无事了吗?”
“此刻的保证会是一直的保证吗?若是在你们回去之后,病人却是出现了症状,请问这责任算谁的?”
“我也并非是要偏袒谁,但是此刻有一说一,如果不是彻底解决问题的话,那么在本质问题上,绝对会造成难以想象的可怕后果。”
“因为回头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压根就找不到应该承担和负责的人,难不成我得变成是我自己来承受这一切吗?”
马国的话,仿若是带有着带头作用,在本质上,给了几位医师特别的信号。
黄耀师率先反应过来,继而附和道:“就是啊!我们可什么都没做,从现在开始,这病人被你碰过了所有的伤口,那么后续的伤势情况以及要有所恶化的话,那我们完全没法处理。”
“毕竟这是出自于你的手,总不能还得要赖到我身上吧?没有这样的道理啊!”
游义守也在此刻抨击道:“你可不能这样胡来啊!如果你光是整个头,然后要把这尾巴丢给我们,这是极端不负责任的行径啊!”
“最主要的是你要明白我们这些人的医术高度就局限在那里,压根没法达到你的那个层次,我们拿什么去帮你收尾啊?所以你如果不抓紧把病人救治完全的话,那我们也只能表示,这一局是你输了,而不是我们!”
包百秉眼前一亮,灵机一动,夹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凌厉之色,眼眸里迸射出一道炽热的精芒:“我负责的是头部那一块,如果说你取出了子弹,但是伤及了神经而导致后续这病人即便是醒来也不过是傻子,试问难道我得要为此而背锅吗?”
“这在我看来,压根就没有这样的道理啊!更是在经过你手的救治后,然后再让我来背锅,这个锅,我没法背!”
“所以你若是识趣的,就应该立马选择继续救治,而不是在此刻就甩锅,这样的话,我们只会认为你定然是施了什么妖魔邪术,这才要急于逃离。”
华圣天和甄世凡也在此刻开声表示他们的不满,毕竟他们此刻都是统一战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叶琅摇了摇头,嗤笑道:“那你们还真是看得起自己,把这么点破事全都看在眼里了。”
“我觉得我需要捋清楚到底都跟谁打了什么赌约,你们是否还能记得清?”
“或者说,谁来复述一下,并且我也记不住那么多的赌约,要不大家就统一一下,谁若输了,那就直接一点,要么把你的所有身家交给我,要么就是把你的命交给我。”
“我就以我的这一条命,还有我在平川的唐家、赵家和华家的所有名下资产,与你们豪赌一场。”
“你们若能够胜我,那么我这一条命包括那几大家族的所有资产就都是你们的,但是你们若是输了,你们只需把你们名下产业和资产或者是把你们的命交给我,你们可敢一战?”
虚弱的叶琅,伴带着一抹坚毅,仿若是即便虚弱时刻,也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这些愚昧无知的人。
他在用实际的行动宣告自己的底线和愤怒,这些人不但没有意识到自身的认知是多么的局限性,反倒是还要这般展露出可恶的嘴脸,甚至是做出这般可笑的举动。
这在他的认知中,是绝对不可取的。
已然算是触及到他的底线!
宋霸天脸色微变,仿若是没有想到叶琅如此疯狂,想要劝告,却又怕乱了阵脚,甚至是弱了气势。
但是在本质上,叶琅的行径确实不该如此。
因为他已然感受到叶琅的虚弱气息,耗费极大的心力,才取出那些子弹,又怎会还有余力和精力去救醒对方。
他很怕叶琅在此刻意气用事,反而让自身陷入绝境当中,甚至是为了救治龙王而付出极为沉重的代价。
甚至是生命!
他相信叶琅是可以做到救治龙王,但是不应该是急于这一时,但凡休息一两天,缓过劲来,那么救治龙王绝对不是问题。
所以他很不赞同叶琅如此心急的操作,一旦这些人答应的话,那么性质就完全转变,如果叶琅到最后力竭的话,完全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