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琅轻松随便的话语,令得在场所有人全都愣在当场。
马国率先反应过来,随即按着叶琅的肩膀表示道:“小子,你确定你不是一时赌气,更不是胡言乱语吗?”
“要知道救治这个病人,那是关乎国家大事,绝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更加不是你所要针对某些人或者是某些事。”
“我再次郑重地问你,你确定你能够取出在他身上的子弹吗?”
“而且我要跟你确认清楚的一点是,五颗子弹,而不是你所以为的一颗!”
白发老者直接怒了,愤恼道:“小子,你要为你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我黄耀师平生最恨口出狂言之人,没想到现在的后生竟然如此不耐和厉害,被批判了几句就这般无知的反击,胆敢拿我们戏耍,小心你要吃不了兜着走。”
戴眼镜,地中海发型的男子更是气恼地浑身发颤,指着叶琅的鼻头喝骂道:“见过嚣张的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我们这些人研究好几年都没攻克下来的问题,竟然被你这小子第一次前来,就胆敢这般妄言,你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如果你今天能够顺利地取出子弹,那么我包百秉的名字就倒着写,再不行我他么的就跟你姓。”
叶琅的话,宛如是一道导火线一般,瞬间燃暴了众怒。
另外三人也都表露出他们的愤然和怒意,因为他们也不认为叶琅能够救治龙王的病症和严重到极致的伤势,况且叶琅的岁数摆在那边,哪里会是什么厉害的医者。
叶琅忍不住叹息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棘手的病情呢!竟然还要花费这么多年,甚至是这么多人救治。”
“如果早些年请到我的话,那么也就没有这么多事,更是没你们什么事了。”
马国顿时眼皮子直跳,眼前这厮不是善茬啊!
这摆明着就是在拉仇恨,乃至是一言不合就得硬刚的节奏啊!
果不其然,马国还没反应过来,几位医生跳脚不已。
“我游义守行医治病多年,更是发表不少专刊和医学论文,自问从来没有遇到什么对手和前辈胆敢说我不行的,今天却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被这么一个毛小子给羞辱了,当真是气煞我也!”
“既然你小子胆敢这般狂妄,那么我游义守就跟你豪赌一回如何?”
“如果你能够取出子弹,并且不伤及对方任何经脉和其他器官,那么以后我游义守见到你就喊师傅,如果你要是做不到如此,那么就算是你背后有着大佬撑腰,那么你也得给我跪下磕头致歉。”
“我要让你知道有些人,不是你们这般年纪就可以亵渎的,你们可以无知,但是不可以放肆!”一名个子不高,略显肥胖的光头老者,气不过叶琅的狂妄,自报家门地怒喷叶琅,要让叶琅为此而付出代价。
“既然要赌,那么也算上我华圣天的那一块,我负责的是心脏那块的子弹,我就不信你小子能够将那都压在心房上的子弹毫不动摇地取出来,可别因为说大话而闪了自己的舌头呢!”
“若是你能够取出子弹,而不伤及病人患者,那么我华家人从今往后不再你面前行医治病,违者自断一臂。”
“但是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今天就得割了你的舌头,在此给我赔礼道歉!”一名带着傲然神情,眼眸里闪烁着一股戾气的老者,显然是要将这些天拼了老命救人的憋屈情绪,全都撒在叶琅的身上。
最后一名瘦骨嶙峋的老者,睿智而又锐利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叶琅,直言不讳地喝骂道:“既然大家都这么积极参与,我甄世凡没道理会放过你!”
“我就跟你玩命,如果你取出来子弹,并且无损的话,那么我自愿任凭你打一颗子弹在我身上,生死不论。”
“但是如果你取不出来,或者是让病人立马暴毙,那么我会在你被上头问罪之前,让你感受一下子弹的味道。”
“你可敢答应呀?”
马国顿时傻眼了,没有想到叶琅的一句戏言,竟然激起眼前这五位医学界资深前辈的愤怒,甚至扬言要借助此次救治,来针对叶琅。
且不说叶琅是第一次前来救治龙王的,就算是经常浸泡在此的医生,也未必能够在短时间内就可以做到取出子弹毫发无损的结果。
乃至是眼前这些在此伺候龙王好几年的厉害医者,一直都在研究着如何才能做到取出子弹,然而却一直无果。
此刻叶琅一来就胆敢说出这般超然的话语,瞬间就挑起这些人的怒火,令得这些老医者恨不得此刻要生剥了叶琅,以为后者是有意的亵渎。
起码在这一刻,马国也是这么认为的。
“叶神医,可别逞能啊!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狂妄呢?”
“你是宋猴子推荐上来的,我们知道你有几分本事,但是你此刻怎么着都有点托大和猖狂了些,我知道先前这些人对你的不屑,可能让你这年轻人有了想法和不爽,但是你犯不着要搞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