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一切像是事先编排好的,又像是突然临时的。
叶琅直接被拉走,宋南天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因为就算是叶琅自己也有点愣然。
乃至是齐铭的手握着叶琅,不由分说地往前冲,后者的手刚硬有力,容不得叶琅抗拒一般,乃至是传递出来的力量也在告诉着叶琅,齐铭的实力深不可测。
而宋南天想要跟上,却被齐家的护卫拦截。
“主母主卧实属内院,不便随从跟随,还请在此稍候。”孤剑带着一抹傲然,一股荒芜颓废的气息,悄然蔓延扩散开来,仿若他与世无争。
宋南天沉下脸来,想要直接冲击,却又觉得此刻没有必要,说不准反而变成是叶琅这边先动手理亏。
只是他知道此刻这般突兀的变故,想来后面定然会有事发生。
若是任凭齐家这样牵着鼻子走,只怕会出大事,他的心渐渐往下沉了。
就在宋南天犹豫着要不要在齐家大战起来,好放出一些信号,让外面的人前来援救叶琅之时,后者已然跟着齐家家主踏入了齐夫人的病房内。
只见齐夫人连连咳血,整个人已然血色全无,枯瘦如柴,宛如是那将死之人。
叶琅一眼扫过,就感觉这个人已然病入膏肓了。
尿毒症是肾性衰竭的一种病变,是由于肾功能丧失,导致了体内一些废弃物质所无法排出,并导致体内水电解质失衡,内序紊乱,引发了毒性积压在体内而无法排离。
但是尿毒症的病情还达不到咳血的地步,想来这是齐家人的护理方式有问题。
又或者说,齐家人给齐夫人喝的东西,只怕就是有毒的。
一念闪过,叶琅都觉得自己被这个荒谬的念想所震惊。
“叶神医,这就是家内,还请施展你的神奇医术,赶紧化解她的痛苦吧!”
“听闻在神医手下,没有救治不了的病情,此刻就拜托你了。”
“若是事成之后,齐家必定感恩重谢。”
齐铭很是认真地表示着,随即便带着齐家的护工和服侍人员离开病房,给叶琅留下救治空间。
叶琅连忙喊道:“且慢,这先前谁给她救治的?喝的又是什么东西?”
“我看夫人虽然病的严重,但是并未没有生机。”
“只是先前谁给开的药方,并且还下了如此重的奇毒之物,此刻夫人已然是病入膏肓加中毒颇深,只怕我也无力回天了。”
“想来这是齐家内部出了问题,并非是我不愿相救啊!”
叶琅不清楚齐家是憋着什么坏,但是他有种预感就是齐家人想要把自己抹黑。
乃至是齐夫人这样的病情,若是自己去救治,即便是救治好了,自己的内劲估计也损耗差不多了。
到时候就变成是任人宰割的性质,若是正常人家,叶琅定然不留余力,但是作为与齐家相对的存在而言,他无法做到将自己的命交给对方,毕竟他还得要找寻母亲和女儿。
齐铭刚要踏出房门,随即转过身来,变了脸色,带着一抹怒意,扫视着在场众人。
“你们谁这么大胆敢对夫人下毒药的?都给我去检查对方状况,若是有发现半点端倪和叶神医所言的,我定然绝不轻饶。”
“竟然敢对你们的主母下毒手,你们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都给我滚!”
齐铭显得很是愤怒,带着一抹激动和躁动,仿若这些奴仆再不滚开,他就要大开杀戒了。
叶琅望着情绪大变的齐铭,内心里没来由地多了一丝紧张。
他完全没想到今天前来齐家,竟然会是这样的局面,甚至是齐家给自己安排的,似乎不像是救治齐夫人,反倒是要借着自己的手,来杀死齐夫人,从而栽赃到自己身上,以便于齐家似乎就师出有名地针对自己了。
如果此刻他还不懂在这里头的猫腻,那么他就真的是大傻子了。
“齐家主,夫人此刻如此,我也表示束手无策,没想到你们内部居然会出现这么恶劣的事情,倒是叫人心寒呐!”叶琅微皱眉梢,心知齐铭此刻要发难了,心底里没来由地一阵揪紧。
不知道为何,齐铭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者气息,让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若是在此处动手,只怕他敌不过!
齐铭却是带着一抹哀痛的神情,对着叶琅苦求道:“叶神医,听闻你有着救治大能,你定然是不肯相救,并非是不能救治。”
“如果你是记恨着我齐家有对不住你的地方,那我在此给你赔不是了。”
“还请你看在我夫人此刻遭受病痛折磨的基础上,请你帮帮她吧!”
“我实在不忍心看她如此痛苦啊!”
病床上的齐夫人已然奄奄一息,不但要遭受病痛折磨,更是要忍受毒性在体内的搅扰。
“救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