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子龙想来,叶琅怎么可能会有这等厉害的医术。
想来要救治一个人的心脏,又能够做到不动手术,这在他看来,怎么都不可能实现。
在他收到的消息中,只知道叶琅医术厉害,但是并不知道是如何地厉害。
“那不行,谁知道你专不专业,有没有行医资格证啊你?”
“万一你要把阿姨给治出个好歹,我又怎么相信你就不会跑掉呢?”
“所以救人之事,我定然不能放任你胡来。”齐子龙带着一抹愤慨,眉宇间闪过一道气恼,对于叶琅想得倒美的思维表示不满。
柳少如感受到眼前二人的争执不休,不由得叹息一声:“你们都先回去吧,这里是我妈的病房,不适合你们在此争吵。”
“如果你们真的想要救治她,乃至是真的能够救治,那么就请拿出最为合适和合理的救治方案。”
“不然的话,任何的风险我都不愿承担,我也承担不起!”
对于柳少如而言,她只有母亲这最后一个亲人了,如果还不能给予她最为确切的保证,那么她都不愿接受这样的治疗。
齐子龙顿时沉默不语,他的方案必然是移植心脏手术,即便是如此,也存在一定的风险。
是手术就一定会有风险,只是大小的差别。
叶琅淡然一笑:“我只需要用银针就可以救治,并不存在所谓的风险!”
“我只能允许一个人在病房里,所以还请齐少和你所带来的医生麻烦出去一下吧!”
柳少如眼里划过一抹震惊,没想到叶琅这么执着,并且还这么坚定。
“齐少,要不你还是先在门外等候吧?”
“如果叶琅要是救治不了的话,那么再让你帮忙看看如何救治吧!”
柳少如带着一抹轻柔的语气,眉宇间闪过一道说不出的柔弱。
虽然她知道这样有点不合适,只是到此刻,想要让叶琅救治,并且还要让齐子龙觉得不是那么无视他,她也只能是这样分配了。
齐子龙还想要表明什么,身旁的王医生顿时开口道:“年轻人,我所认识的中医懂得针灸之术的都是岁数较大的人,像你这等岁数,我对你的医术表示极大的质疑。”
“我敢肯定,这位病人的病情状况,你光靠银针是救不了的。”
“如果你还非得要这般自欺欺人的话,那么后续的一切后果你可敢承担?”
叶琅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看你们说的好像你们可以救治似的?我敢给你们保证,你们一旦动刀切下去,就可以考虑立马缝合了。”
“这个心脏周边已然有着癌细胞在蔓延扩散,要不然我给你个机会,你去动动这个手术试试?”
“但是如果这手术动下去的话,你们要移植不了,那么又当如何?”
齐子龙瞥望了王医生一眼,后者眼神微微一凝,随即冷厉道:“你想怎样?”
叶琅嗤笑一声,冷然鄙夷道:“那可是属于你的误诊,更是一种谋害人命的大事。”
“我要你的命,或者是齐少的命,如何?”
“到时候你们若是移植不了,数据会说明一切,但是你们最好是保证能够让柳阿姨还能下的了手术台,不论你们出动哪位医术高手来动这个手术,我都接受你们的挑战和赌约。”
“只要不是被你们给医死,我都可以保证救活她!”
“如果我也食言的话,那么我的命就交给柳老师来处置了,从而也说明这个病症,就是回天乏力了。”
就在齐子龙欲要顶嘴表示叶琅的命并不能够换回柳母之时,叶琅又转向柳少如表示道:“能不能相信我?”
“既然彼此都争执不下,他们又觉得他们的医术高超,那么就来试试究竟谁才是真的医者。”
就在此刻,周云也踏入了病房里,在听到了叶琅与齐子龙都在争抢着要救治柳母的事情,不由得气愤道:“你们简直就是胡闹,病人此刻十分虚弱,根本就经不起你们这样的折腾。”
“你们都救不了她的,多余的折腾,还不如让她老人家安详剩余不多的时间。”
周云一直都在坚持着不再动大干戈的救治,不然只会是徒劳的救治,并且对于病人而言是极大的创伤。
柳少如顿时眼神黯淡,夹带着一抹说不出的伤心忧虑,在她看来,周云的话,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雳,有着权威的审判,更是一种难以言明的创伤。
她从心底里不愿跟周云对话,更是不愿意听到任何关于自己母亲零希望的话语。
而在这一点上,叶琅就成为她内心里唯一的救命稻草,虽然她也觉得自己像是急病乱投医,但是不论是从任何角度上来讲,都是一种心灵寄托。
“那是你的认知和判断,做不得数。”
“在我这里,只要没死,那我就可以让她活着,并且活得很好!”叶琅斩钉截铁地表示着,神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