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泰力的交待不但没有给叶琅任何安慰和释怀,越是知道答案和母亲的下落,就越发觉得母亲此刻下落不明极有可能遭受到极大的危险。
而如今在秦泰力的交待下,崔爷和秦雄这两个潜逃之人,反而成为关键人物。
先前因为叶琅再次入狱的缘故,崔爷就跳出来想要再次收服斧头社,然而叶琅没过两天就被大佬带走,而斧头社的一干精英核心人物以阿浪为首之人,皆是抗拒崔爷的回归。
无奈之下的崔爷又不敢回到秦家,因为他深知没有任何价值的他,回到秦家必然是死路一条。
所以他就离开平川,潜逃在外。
而对于这个掀不起任何风浪,更是不起眼的人物,叶琅从一开始就对此表示并不在意,却没想到如今竟然从秦泰力嘴中再次有所牵连,并且表明着这一切的事情,以及当年精神病院的事,有着很大概率就是秦雄找崔爷想要对叶母赶尽杀绝。
却没想到事情有了变数,从而导致纵火发生,也就让一切的真相埋藏在大火之中,叶母从此也就没了音讯。
叶琅吩咐阿浪在如今的琅琊盟里暗自找寻着当年被崔爷指派出去的人,在他看来,即便是当初出去执勤暗杀他母亲之人,必然就是斧头社的人。
虽然大海捞针,但是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还是要去倒腾一下这个大海。
寻母之心,坚不可摧!
第二天一早,叶琅突然心血来潮觉得要去找李梦如,后者也因为李家公司存在不少商业问题而被带走审查。
如今秦李两家的没落,寻母之事也暂告一段落,所以叶琅心想着要去将自己第一任妻子的女儿叶瑶从福利院接回。
同样的平川监狱,同样的接待室,同样的人,却换了不一样的座位。
昔日的时候,叶琅是坐在里头,被李梦如和陈美玲无情的肆虐和践踏。
站在等候室里的叶琅,想起了往日种种,短短的时日,却是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乃至是心性转变和搅动着整个平川都跟着震荡,最主要的是此刻的自己已然不一样。
他就仿如是再获重生的人,似乎就是在对过去的一种糟粕往事,进行强势逆袭和改写,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在表明内心里难以遏制的激动和愤怒。
而李家所有人,除却李荣金上了岁数以外免了牢狱之灾,其余他人都成为囚犯,等候着检察院起诉,并且等待宣判。
“你怎么来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李梦如接起了电话,物是人非,难以置信。
她怎么都想不到,前不久她还在这里甩给叶琅一张休书,乃至是一封离婚协议书,如今的叶琅,却变成了她高攀不起的存在。
甚至是后者的身份地位,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让她都感觉是超然飞跃一般,崛起似乎就在一瞬间,让她仿若是在做一场不真实的梦。
叶琅神情复杂地望着玻璃隔断后的李梦如,摇了摇头,无奈叹息道:“如果我只是来看你笑话的话,那我就不会来了。”
“你可曾想过走到今天这地步?究竟是为何?”
“又或者说若是能够重来,你还会这样吗?”
不知为何,叶琅总感觉李家罪不至此。
只是被秦家带偏,乃至是成了别人的棋子,被人当枪使了。
然而李家自己却还不自知,从某种角度而言,李家同样是受害者。
只是当初为了利益为了李家能够更加繁荣昌盛,不惜做出各种违背道义之事,甚至是被秦家戏耍地团团转。
这在叶琅想来,李家所作所为,当真是愚昧至极。
李梦如神情憔悴,目光暗淡无神,慵懒颓废的神色,无谓地轻哼一声:“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又不能改变什么?你让我去追忆还是去反思?又或者是我向你忏悔求饶,你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我?”
“我已然不知道再如何面对你,更不知面对你时,我该说些什么!”
李梦如感觉此刻已然麻木不仁,不论说些什么,都感觉已经淡漠了。
乃至是她对于叶琅的伤害,她自己想起来都觉得欠疚不已。
在本质问题上,她都对此表示有着极大的看法,乃至是对自身表示由衷的不满。
但是事已至此,她又改变不了什么,自作自受总不能再去要求别人如何。
叶琅摇摇头,感觉李梦如又是会错了意,乃至是在本质问题上,存留着一定的杂念。
“算了,我且不与你纠缠着这些琐碎的问题。”
“我现在就想过问下我的女儿到底是被送去哪个福利院?你可知晓?”
“如今我母亲也找不到了,你们又都这样了,我只能先去找回我女儿叶瑶了!”
“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知,就请你将她所在地方告诉我吧!”
李梦如微微一怔,随即皱眉诧异道:“你的女儿不是在你授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