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双手抱头,感觉头晕目旋,旧伤未愈,再添新伤。
最关键的是叶琅还是在同一处敲打,这无疑是一种极为可怕的刺痛。
被暴击三次,都是黑哥冷不丁,毫无防备的时候。
这让他整个人为此而感到极为憋屈,如果不是因为跟叶琅是对立面的敌意关系,乃至是此刻已然放出了狠话。
他此刻都想跪着说,大哥能不打同一个地方么?
而对于众人而言,谁都没想到叶琅会有如此暴戾的一面,乃至是这般狠砸黑哥,这已然不是一种挑衅,而是一种无妄的肆虐。
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似乎觉得叶琅有所不同了。
“这家伙,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这估计是想要报复当初黑哥一直都在欺负他和小胖的事情吧?只是这家伙突然王者归来的样子,真让人无法适应啊!”
“幸亏我当初没怎么欺负他,不然的话,这脑门开花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几个同学喃喃自语,伴带着不少女同学也都带着异样的眼光,毕竟谁也想不到当初那个废材,今日会变成如此霸道的一面。
这在一定程度上,让人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更是不能释怀这一切为何会变得如此戏剧性。
“姓叶的,你丫的别以为是你吓住了军哥,想来是军哥来了什么任务,所以没空收拾你罢了。”
“我这就喊我浪哥过来,我一定会要你好看的!”黑哥带着一抹愤慨,捂着头,疼的直嚎叫。
只是相比起先前大家的惊恐畏惧而言,此刻有着叶琅在此坐镇,大家的心似乎已然平稳很多。
毕竟先前叶琅就是凭借一张脸,然后就吓退了胡军,此刻黑哥的说辞,多少有点牵强附会。
最关键的是胡军灰溜溜的逃离和先前气势汹汹的进来,形成鲜明对比,大家都是出入社会多年的老司机,并非是什么菜鸟,审时度势和察言观色的本事多少还是有的。
而就在黑哥叫嚣着要喊来更大的大佬之时,坐在一处角落里,不被任何人察觉的一名女子,此刻望着叶琅的眸子,多了一丝亮光,仿若后者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给了她一定的希望。
不到十分钟,一名拽酷的青年男子,扛着一根钢管,外带两个小弟,径直走入万豪会888包厢里。
“黑子,你丫的说有人看不起我们斧头社的人,乃至是要跟我阿浪干架的人,他在哪里?”阿浪带着一抹冷笑,扫视着在场众人,发觉都算是安分守己的上班族。
他一眼望去,并没有看到哪里有刺头。
黑子哭着求助:“浪哥,你可得要救我啊!”
“我他么的还从未遭受过如此悲惨之事,被人践踏成这样,竟然被砸了三个酒瓶,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阿浪瞥望了黑子头部一眼,发现同一处地方已然有着不小的伤口呈现,对方下手极为刁钻,更是展现了何为狠辣的一种迹象。
“没想到这里竟然有高手啊!不知是哪位高人,何不出来见见才是啊!”阿浪微皱眉梢,以前的他知道自己仰仗着斧头社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此刻已然算是琅琊盟的他,已然不再冲动。
“浪哥,还跟那混蛋废什么话啊!先过去断他一条腿再说,好让他知道到底谁才是惹不起的人。”黑哥指着幽暗处的叶琅,恶狠狠地喝骂道。
三次酒瓶的疼痛,让他呲牙咧嘴的难受,甚至是一种无法释怀的愤恼,带给他无法想象的悲愤。
就在阿浪欲要上前之时,包厢里幽暗的灯光悄然打在了叶琅的脸上,令得阿浪猛然一颤,随即欲要下跪。
“既然黑哥都这么要求了,那就满足他吧!”叶琅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伴带着悠然的目光,仿若是在教训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阿浪眼神一凝,随即便轻喝一声,一根钢管直接横扫而过,伴带着一股子猛烈,朝着黑哥的膝盖骨,直接敲击而下。
咔嚓一声,清脆而又响亮。
“啊……”黑哥直接翻滚在地,膝盖骨的碎裂让他直接抓狂。
疼痛感蹿袭大脑,让他为此而感到极为痛苦,大汗顺着脸颊直流而下,痛感让他险些都要晕了过去。
“浪哥,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黑哥在地上打滚着,整个人感觉都要崩溃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搬来的救兵,竟然会暴打自己,甚至是不由分说地断了自己一条腿。
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甚至是脑海里浮现出十万个为什么!
阿浪蹲下身子,带着一抹冷笑:“因为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断你一条腿都是轻的了。”
“下次若是还敢这般胡乱拉人下水的话,那么我可以保证,平川市少了一个你,也不会有什么风浪的。”
在场众人再次震惊,谁也没想到黑哥搬来的救兵居然会打断黑哥的一条腿。
这堪比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般,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