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家之事罢了,叶琅便收服众多残魂,辞别高家恩情相送,特意留下高琴嘱咐几句。
“此木块乃是后院尘土所挖,专克邪灵,我观高局面色发黑,想来残魂余魄仍旧在搅扰。”
“故而将此平安符相交于你,你且务必要交付高局,并嘱咐他佩戴左前胸,可挡一灾。”
高琴再次言谢,声称不知如何感谢叶琅的救治之恩与对高家的指点之情,望后者空闲之时,可随时前来,定然从重招待。
就在叶琅存留高家解决风水问题,救治高家性命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李家对于叶琅大闹秦家宴会,后又害得秦家颜面无存之事而深表怒意。
李家大厅,一群李家核心人物在商讨此事。
“这混帐东西,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且不论我们待他如何,在李家这几年,大家并没有刻意刁难他,却没想到如今关键时刻竟然落井下石。”
“这笔账,当真是要与他好好地算计一番才是。”李家长子李天民带着一抹震怒,当天得知此事缘由,便召开家族会议,率先发言声讨。
李天民的怒意,令得李家众人皆是不忿。
“既然这小子开始黑化,不管不顾地就要落我们李家的脸,这俨然算是赤脚不怕穿鞋的作风。”
“只是此次这般悲戚收场,不知秦家那边是何用意。”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要结合秦家再行对策。”李天辉虽然面露怒意,实则淡然以对。
“这厮欺我太甚,从一开始就引我入局,还佯装无辜,却是动用周遭舆论,妄图挑衅我的怒火,我是深知以大局为重,故而容忍他几度对我无礼。”
“真不知道这混蛋,究竟还想整李家到几时。”
“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放他母亲去精神病院,就应当狠心软禁在手,要么就是灭杀,以绝后患才是。”陈美玲难得一次参会,这一次她可谓是被欺辱最惨的人,她主动请求参加家族会议,一同对付叶琅。
“梦如,这家伙是你的前夫,你说如何便是如何吧!”
“你看这家伙如此打我们的脸,堪称是奇耻大辱。”
“如果不给他点教训,李家今后怕是要寸步难行了。”
“特别是这一次可是落尽颜面,让秦李两家成为平川市的笑柄。”
“最主要的是唐家竟然还为其撑腰,这无疑是让秦家也特别难受,继而就怕秦少也扛不住家族的责备,到时候只怕李家就成了孤木独支,被人肆虐啊!”李天民感叹着李家的不易,以及此次经受这般动荡,想来秦家也不会再对李家有所好感了。
如此一来,一旦被秦家抛弃,李家想要再次往上攀爬,无异于难于登天了。
李梦如微咬红唇,带着一抹苦恼,原本这一切理应是美好的结局,却没想到被叶琅搅局,导致落得这般狼狈之境,甚至于让秦李两家难于交好,这在一定层面,已然破坏了李家的商业布局。
“我对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感情可言,所以一切遵从家族里的决议。”
“但是对方如此冥顽不灵,终究还是因为当初其母被我们丢进精神病院之事。”
“若是在场各位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是交出对方下落,也许我能够说服叶琅不再针对李家。”
“此刻我们也不清楚对方与唐家的交情究竟是如何,若是刻意针对,或者是有意强加磨难于他,只怕得罪唐家过深,于我们不利。”李梦如内心里仍旧不满先前唐倾城的出现,不知为何,她的内心对于这个女人的存在,有着难以言表的难受。
只是要让她承认与叶琅之间有着情愫所在,她又觉得这是极为荒谬的念想。
“虽然我不知道唐家为何会神经为其撑腰,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这小子没有这种背景,想那唐家乃为平川十大世家之一,千亿级别的存在,放在省城那也是有名的存在。”
“我们平时想要拜访都找不着门,还得仰仗秦家做保才能与其有着一丝渊源,在生意场上也是因为秦家的照扶,我们才能与唐家有合作。”
“难不成这小子当初成为李家人之时,暗中就与唐家搭上线了?这出狱之后才想起来要借唐家之手来对付我们吗?”李天民带着猜想和疑惑,对此表示出否定的认知。
“至于你所说的叶母下落,我可以很明确地表示,一场大火烧了精神病院,导致很多人都没有踪影,我们也确实不知道她此刻身在何处。
”
李梦如顿时气恼:“如果他当真得势,利用唐家来对付我们,甚至于他可是声明李家三天之内要交出人来,不然的话,只怕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我能够做的就是成为李家与他之间和解的搭线者,若是你们仍旧轻视对方,觉得他不足为虑的话,那我们何必如此重视召开这等会议共同商讨?”
“如果还有重视他半分的话,我劝你们当初谁在经手此事的,最好要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