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啊。”
“好，别浪费时间了，抓紧练吧。”荀令繇皱着眉说道。
于棠也不敢再浪费大家时间了，郑重其事的对着两人鞠了一躬“请两位老师严厉的教导我。”
慕苏和荀令繇对照着视频开始一点一点抠于棠的舞蹈动作。
“不对，再跳高一点，脚抬高一点。收胸，不是让你做扩胸运动。”
“不对，手的动作划过去，不要定在这里。”
“不对，收手的时候快一点，软趴趴的看着一点都不干净利落。”
“不对，左脚落地的同时右脚要抬起来。”
“不对”
当天晚上，于棠练到了凌晨三点把舞蹈顺了下来，她一个人喝了三瓶水，喘的像是下一秒要嗝屁似得。
荀令繇和慕苏也陪她到三点，为此于棠非常感动，抱着她们流着热泪“等出去了，我一定请你们吃饭。”
对此，慕苏感觉非常好笑“你当我们在坐牢啊，这么大的恩情，那可不是一顿饭能报答的。”
“是是是，一顿不行我请十顿。”
“这可是你说的啊。”
荀令繇没有参与她们的对话，她人被抱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堆纸巾，糊在了于棠脸上。
“快擦一擦，你眼泪都滴到我身上了。”
于棠也顺势放开了她们，边擦泪边吐槽道“你一身臭汗哪里还怕多我几滴眼泪。”
荀令繇瞥了她们一眼“我出汗都是香的，好了别贫了，收拾收拾回去睡觉吧，明天我再来帮你看表情。”
慕苏也点了点头，非常赞同的说道“你现在舞能跳了，但表情管理惨不忍睹，喘着粗气，跟头牛似得，体力得跟上，你离成功还差的远呢。”
于棠一听眼泪又要下来。
“好好好你别哭了，女人就是水做的麻烦。”
于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一大把年纪了被感动的泪也止不住。
听了慕苏的话又追着去闹她“你不也是女人，你个渣女。”
三人在楼梯口告别，那天晚上于棠的梦里，全是荀令繇和慕苏那一声声“不对”循环播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