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点着,刚猛吸了一口,她就给我的烟抢走了。
“你现在还没好利索,不准吸烟!等你好了再说,来,把烟跟打火机都给我,我替你保管,等你出院之后我再还给你”
说完我的打火机也被姜雨婷拿走了。
这所医院的楼梯过道晚上是没有灯的,只有里面走廊的灯发散到这里,才有了一些光芒,姜雨婷站在我的面前,她后背就是墙壁,她抢走了我的半盒利群和打火机后,我眼睛注视着她,刚想说些什么,她倒是先发制人的问了我一句:
“你……你要干嘛,这么看着我”她眼神似乎有点害怕,随即说道“我这是为你好”
这时,走廊值班室有个护士叫了姜雨婷一声。
“婷婷,你在哪呢,你那个登记列表填没填完呢?”
姜雨婷听到后急匆匆的走了过去,边走边说“没,没有呢,我马上过来”之后就没有在搭理我。
我心想,这女的怎么老是管着我啊,医院都不管病人在这里抽烟,她倒是天天管上了,天天说什么吸烟有害健康,今晚上又给我利群拿走了,这都是什么迷之操作?
我无可奈何,烟跟打火机都没了,这是抽不成了,我于是去了趟厕所,洗了把脸,又一瘸一拐的走回了病房。
这个病房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大叔,我们两个人闲着无聊啊,这个中年大叔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弄来了一盘象棋,我们晚上就点着灯,在病床上切磋起棋艺来。
该说不说,这大叔确实是挺爱玩象棋的,跟我下到了后半夜还乐此不疲,反而越玩越精神,不过这棋艺是真不咋地,我臧小涵6岁就会下象棋,在乡下,天天跟爷爷切磋,后来师父也天天跟我切磋棋艺,甭看我年纪小,我的象棋水平着实不低。
这大叔在我眼里就是菜的一批,眼瞅着我的炮要打他的马,他却不动马反而拱了个卒子,我的車要吃他的炮,他却把炮挪在了我的马脚上。
大叔几乎是百战百败,没输的几次我们都是平局 ,后来我一问,才知道这大叔象棋才学了两个多月。
我心想“两个多月,菜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