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会留在我身边,即使我什么都没说。
你会留在我身边,即使我什么都没有说。
小时候看烟雨江南的《狩魔手记》,有种末世中的宿命感。
第三卷结束,大湿内心唯有感动。
感谢读者,能看到这里,需要对中医很高的热情,如果能看懂,那么也证明了极高的中医学造诣。
第三卷是漫长的一卷,写到这里,大湿已经完全放飞了自我,有些内容是在写的过程中发生的事情,直接就作品化了。
比如柴胡桂枝干姜汤那一节,我是等患者喝完之后,等症状改善了才继续往下写的。读者老爷说了,大湿你就那么自信吗?不怕翻车吗?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但是思路在文中写的很清楚了,医学不仅需要知识,也需要医学素养,现如今网络信息发达,网上很多的专业知识一搜就有,甚至比非该专业医师更详细,毕竟医生是人脑不是电脑,但是医学素养这一点是通过百度百科获得不了的。
你可以理解为学习语言时候的语感,下水后的水性,在开方的时候大湿有想过效果不好,也想好了如果效果不好该如何处理,而结果是,效果太好了这一点没做好准备,不然这一节我还可以弄个波折,再水它几章。
说到这里,大家也发现了一点,其实一开始我是想更普及化的,第一卷的校园篇走剧情多于医学知识,因为我一开始想的是,应该没几个读者喜欢看长篇大论,而且,也没想到会有那么多能看懂的,所以就没打算写很专业的知识。
中医是个门槛低,但是学无止境的学科,上不封顶,历久弥坚。
在这个泛娱乐化的时代,中医也不可避免的被娱乐化了,因为大众对它的定位问题,有时候近乎胡诌。
这也是第一卷里面讨论的,“巫”这个原本在蒙昧时期代表了智慧的字眼,为什么到了今天被污名化了?
而“贵族”、“绅士”、“君子”这些同样古老的词汇,在今天仍然很吃香。
我的理解就是,当一个群体的衰弱,被那些宵小之辈取而代之后,榨干了最后的价值,然后弃若敝履。
中医也是如此,假如中医不能为自己正名,那么也势必被一些本不是中医的投机者,利用完中医最后的气运,牟利之后,弃若敝履。
波旬对世尊说:“我要摧毁你的教法”。
世尊说:“你如何摧毁我的教法?我的庙宇已遍世界各地,披袈裟的弟子已像森林里的树木一样林立。”
波旬说:“我将用两千五百年的时间把你的教和法摧毁,我让我的魔子魔孙,穿上你的袈裟,进入你的庙宇,宣扬我的魔说,腐化你的僧徒。”
如今在看这片滚滚红尘,是不是有种一语成真的感觉?
书不温不火,读者不多不少,有很多读者说,为什么书那么好,评分那么低?
也有读者说,在番茄这个地方,确实不适合这样务实的作品。
随着读者水平的一点点提高,我也不自觉讲了很多专业性较强的知识,等到回头看,发现似乎有点超纲了。
那么话题回来,为什么到了后来,木子李大湿开始放飞自我了呢?
随着字数的增多,读者的增多,完读率的下降,我反而更加舒展了,因为我知道,已经70万字了,能看到这里的读者,也不介意继续看下去。
而我也认清了一点,那就是我写这些东西是给谁看的。
读者会筛选作品,作品也会筛选读者,我终于可以不再收敛,不再压抑,不再限制自己,到了这里,我首先要恭维一下读者们,如果有中医同行,并且能看懂吃透里面的案例,你的水平已经登堂入室了。
至于非中医专业的爱好者,到了这一卷,里面很多中医临床知识,也已经超过了绝大部分中医水平,当然,水平高低并不能说明什么,老唐的方子开的不好看,但是终究是有用的,脱离了疗效去谈医理,就变成了吉益东洞口中的“阴阳医”。
读者老爷们也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意识到,当我开始沉下心去写的时候,其实也是在逐渐的磨练自己。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我能重新去收拢自己,然后去继续成长。
人生难得十几年初心不变,更难得风采不减更胜当年。
下一卷《神农不死,泽被苍生》
“人生有大恨,恨不能与神农共餐,不能与岐伯对答,不能与伊尹帮厨,恨不能与扁鹊游遍春秋战国,恨不能与张仲景、叶天士一同修书,人生如此,当真是遗憾无穷。”
企鹅:九七三三八三九四七,木子李大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