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的打开钱箱,里面一张五十两银票,两张十两银票。还有三两碎银!
哗!这陈家居然有这么多银子!!一阵不可置信的议论声。
“天哪!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些钱!这陈家真是深藏不露啊!”
“俺们也没想到啊!这陈家哪来的钱啊!”
“你们不知道!这陈卫国啊,年轻的时候跟人去闯荡消失了两年年,这回来后就立马娶媳妇盖房子了!”一个知情的老奶奶唏嘘不已,看着比姜氏岁数还大些。
议论不绝的声音听到陈卫国的耳朵里,只觉脑瓜子嗡嗡的,头晕眼花。
不可置信的蔡氏,看到这些钱只觉浑身寒凉刺骨。
“大人,家里的钱全部在这了,饶过老妇一命!”
张衙役也不曾想到这个破茅草屋居然藏了这么多钱。
将盒子递给蔡老大。
抽出其中的五十两银票,“也罢,看在我妹妹的关系上,那十两就不要了。走吧!”
将盒子送还给陈卫国,一行人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院子。
陈卫国白眼一翻竟晕了过去,郎中摸了把脉,说道,“气急攻心。怕是要中风啊!”
陈家老大冲卢氏使个眼色,“好了好了,热闹看够了,该回去就回去吧!”
推搡着村民关到院外,陈老大一拥而上,抢过钱盒。
“大哥你干嘛!这是我们三个人的!”陈宝章不服气跟其大哥打闹起来,一个钱盒抢来抢去。
“我呸!你婆娘拿走了五十两银子!滚一边去!”
姜氏瘫在地上茫然的看着养大的三个儿子。
一个家支离破散自是不提。
明月高悬,树林里传来猫头鹰咕咕的叫声。
到了镇上,蔡家兄妹向衙役道谢,称,过几天一定要给个面子来吃饭。
衙役几人忙说肯定到。
送进县衙,回蔡家村睡了一晚。
累了一天,睡到辰时,蔡安康的婆娘已做好饭菜,闻着饭菜的香气,蔡氏起了床,红着脸给嫂子道个歉,自个起的太晚了,“希望大嫂不要生气。”
李氏面容和气的说道:“哎,不碍事不碍事,你委屈了这么多年,你大哥和我啊,都看在眼里呢!有什么好道歉那。”
蔡老大生育一女二子。大女儿已经嫁人,大儿子蔡文读过几年书,已经结婚生子,有一个儿子两岁了。
二儿子蔡武在镖局当值。
老二蔡文礼妻子沈氏,两人育有一子,蔡谨丞十一岁,在镇上上学。
早上,吃过了饭,一家人一起去镇上雇驴车去省城。这时候,快九月底了,都忙着种小麦,根本找不见牛车雇佣。
到了省城已经中午了。
陈茹担忧的问:“外婆,娘和舅舅他们没事吧?今天能回来吗。”
王氏:“放心好了,今天就回来了,你两个舅舅办事我还是放心的。”
吃过药的陈千千也睡不着了,躺在床上司马行空。
今天上午,床位来了一家子,哭天抢地一阵子,受伤的小男孩上过药已经睡了。
听说是镇上开小餐馆的,孩子娘早早就死了,他爹重新娶个新媳,又生了一个儿子。
根据孩子的哭嚎说是他娘推的。
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烫伤了一条腿,很是可怖。
吵闹不已,幸好跟她隔了一个床位。
“娘,我们回来了,事情办妥了!”
看着平安的三人,终于放了心。
“谢谢舅舅!快坐下歇歇!”
“娘!外婆!姐姐!我好想你们啊!”
是阿秀阿慧!
陈茹摸了摸弟弟妹妹的发顶:“这两天委屈你们俩了。”
“姐姐,我和哥哥吃得饱饱的,春香婶带我们可好啦!”
两个萝卜头拉着千千的手:“二姐,你好点了吗?我们好想你哦!那天把我们吓坏了!”,想想那天的情形,兄妹两个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千千欣慰的看着弟妹两个:“乖啊,过几天送阿秀上学,等姐姐好了,带阿慧买漂亮的衣裳!”
听到这句话,兄妹两个开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