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了牛车连夜送到了省城,打听到省城声誉好的医馆,叫济仁堂。
天色已经黑透,夜晚有些寒意,满天的星星为大地上的人们指路。
“大夫,大夫,快来看看我家孩子,她吐血了!”
大堂里的药徒急忙跑过来帮忙把陈千千抬到内堂,有专门住院的床铺。
这种情况,张老头叹了口气,罢了,先回去吧。总不会赖这些钱的。
一个胡子花白精神抖擞年过五旬的老大夫,走了过来,号下脉搏。
掰开她的嘴巴,衣服,骇了一跳!
“这谁打的这么狠!简直不想让这丫头活命!丫头内脏要好好养着,脊柱那块要是再打得偏一点就废了,这辈子就该躺在床上了,索性只是内脏没什么大碍,看着太过吓人,嘴角的血是舌头咬破了。”
“没事,老夫开张方子你们去抓药吧,这五天就躺在这好好养着。”
听到这个不坏的消息,娘俩个直接瘫软在地出了一身的冷汗。呼哧呼哧的大喘气。
“唉呦,阿茹啊,你在这看着妹妹,银票带了吗?我去抓药。”
拿着八十两银票的荷包,去了大堂。
选了一般的药,活血祛瘀的药共花了八两银子,治内伤的药花了十两银子。
床铺费花了一百文铜板。
老大夫说,滋补的药等过几天看看伤势要不要开,先吃点滋补的汤水。
蔡氏拿着药的手都在发抖,这辈子都没这么花过钱,但这是女儿的救命药,这几天还要买点滋补的东西。
去了熬药房,有专门的药童负责熬药。
交了一次的药包,拿着剩下的药包回了病房。
蔡氏将剩下的六十二两九百文,一张银票二十二两纹银交给大女儿藏好,自己留九百文买滋补的食物。
不久,药熬好了,放了凉,掰开陈千千的嘴巴,将药灌了进去。
这时屋里的四个铺位目前只有千千住,晚上困了,娘俩挨着床铺睡。
担惊受怕了一天,两人很快沉睡过去。
夜里蔡氏时不时起来看千千的情况。
另一边,陈家老三的二女儿被亲生奶奶打得吐血,生死不知的消息,一晚上的时间传遍了附近的村庄。
听到的人无不唏嘘不已,这老三家的吃了几个包子也不能把人打死了,有的村民认为这孩子怕是已经救不回来了,好多人看到陈千千的伤势,再加上郎中的话都觉得娘俩再回来就是办丧事的。
陈家大家长被村长训斥一通,事情闹得这么大,村里的名声都臭了。
姜氏不服,被村长指着鼻子骂了一句刻薄狠心,不尊重长辈,不爱护孩子。
陈家老三晚上回来的时候知道女儿被自己的娘打得生死不知,气得踹飞一个木椅子,躲回房里一晚上没出来。
蔡氏的娘家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得到了消息,连忙套车赶往省城。
到了省城,挨着医馆打听人。
蔡氏早上喂完二女儿白米粥,晌午出门买了碗鸡汤,鸡汤里没有肉只有枸杞。加上两个素包子,去了十一文铜板。
急匆匆的走回医馆。
“娘!大哥!二哥!你们怎么来了!”蔡氏红了眼眶,连忙将自己的老娘,大哥和二哥迎进内堂。
陈阿茹惊喜的喊着外婆,舅舅。
抱着王氏嚎啕大哭。
“哎,可怜的娃,吓坏了吧。”
慈眉善目的王氏身子骨还算硬朗,拉着女儿和孙女流下心疼的眼泪。
老大蔡安康身材高大,红着眼眶,小麦色的皮肤,眉尾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末入头发里。
老二蔡文礼比老大矮了半个头,蜜色皮肤,丹凤眼,哥俩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俊郎君。
“姑娘啊,你告诉娘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