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未上朝的曲泽,今日一上来就被沈浩霖养的狗弹劾。
刑部郎中方天健捂着胸口一脸痛恶,“陛下,曲泽身为翰林院编纂,竟公然不上朝会,更是肆无忌惮地沉溺于那断袖之癖,简直是对其职位的极大侮辱,更是对朝廷的不敬!”
不愧是某人养的狗,哪一张嘴是真能叭叭,不上朝的人海了去了,况且朝堂上又不是没有去清馆之地的大臣,专挑他一个薅羊毛有点过分了吧。
曲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方大人,关于下官的谣言,清者自清,无需多言,至于昨日未能上朝,实则是摄政王召见下官。”
站在首位的李时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直到听到某个小家伙将自己拉扯进来,他才微微挑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你满嘴胡言!”方天健愤怒地斥责道,“摄政王何等尊贵,怎会召见你一个六品的文官?你胆敢如此污蔑王爷,真是胆大妄为!”
“下官胡言?”曲泽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嘴角依然挂着那抹冷笑,“方大人,喊人捉贼也得有真凭实据吧?你有什么证据吗?”
“就算本官无证据,那你就有吗!”
这话说的够理直气壮,让龙椅上坐着的男主都有些头疼,他属实没想到霖儿居然派了一个只会打嘴炮却不会动脑的,只是这曲泽何时这么会说了?
还不等他深入思考,一道清冷而威严的声音响起,“方郎中,本王不禁要问,何时本王召见一人竟需要广而告之,天下皆知?”此话一出,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众人看好戏的目光纷纷逃避和躲闪,生怕遭殃。
就在这尴尬之际张侍郎挺身而出,毫无畏惧地出面弹劾,“臣要弹劾陈将军!他私藏兵粮高达两千万斤,其家眷更是无恶不作,霸占民女,侵吞百姓田地,这一桩桩的罪行简直令人发指!”
为了保住心爱之人的手下,皇帝并未深究张侍郎所言是真是假,他立即装出严肃的神情,沉声道:“既然事情如此严重,那就先将陈将军革职查办!若经查实,秋后问斩!退朝!”
殊不知他此话一出,站在殿下的沈浩霖,那脸色却是难看至极。
退朝后,曲泽就被召去了乾清宫,上一世可没有这样的剧情,毕竟那个时候他已经被李时民圈养成了笼中鸟,众人只当他是死了。
“曲爱卿,昨日你为何会去摄政王府?”
曲泽心中冷笑,这人的虚伪和厚颜无耻真是到了极点,难道不是他暗中指派御前侍卫,下药迷晕自己,再将他扔到李时民的床上吗?
他现在和自己玩什么纯情大男孩的戏码,恶心!
&34;陛下,臣也深感困惑,前日从您这离开后,不知哪个无耻小人竟敢对臣下药,使臣昏迷不醒。待臣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已身处摄政王府中。&34;
“咳咳咳!!!”被骂无耻小人的皇帝,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干咳。
曲泽故作担忧的上前,脸上露出关切之色,“陛下,是否需要召来御医为您诊治?”
皇帝摆了摆手,“不必,皇叔见到你时,可有说些什么?”
曲泽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陛下,王爷看到臣时,只是冷冷地命令下人备水,然后,臣就直接被王爷丢进水中,待到第二日清晨,臣就被赶回了府中。”
听完曲泽的叙述,皇帝脸上闪过冷笑,他心中明白,这是皇叔在利用曲泽敲打自己,可他才是皇帝,他才是至高无上的人,怎能容忍他人骑在自己的头上。
“既如此,昨日南州知府左林上奏,哭诉江南水患之事,朕原打算派遣兵部侍郎与陈将军前去处理,但如今陈涛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不可再用,不如你与皇叔一同前往吧。”他的话语虽平和,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陛下。”
从乾清宫出来后,一道熟悉而冰冷的声音从曲泽耳旁响起,“曲状元,本王怎么不记得昨日召见过你?”
曲泽侧目,讥讽一笑,“难不成王爷要下官当着各位大臣的面,说我前日与您厮混了一夜?”
李时民的眼神顿时阴沉下来,他哼笑一声,“哼,曲状元真是好口才,三日之后的南州之行,本王希望你还能如此时一般。”
“好啊,那就请王爷您拭目以待咯。”曲泽微微一笑,长腿一迈,扬长而去。
李时民站在原地,双眼微眯,凝视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有趣。”
【叮!反派好感度+8,总好感度48分。】
“666,48/48死吧,还真是个好数字呢,和那个神经病简直绝配。”
【宿主的支线任务——解决这次南州水患,奖励一辆兰博基尼。】
“兰博基尼?我在古代能用?”
【宿主,这能怪我嘛~我昨天就一直提醒你,让你看两个版块了,支线任务都过期了三个呢,好在我们主攻正经任务,不然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