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
尚书威严受到挑战,连续两次,心中早已怒火中烧。猛然间拍击桌面,声音震耳欲聋:“就凭我是你的父亲!”
“呵!父亲?”尚书的话音刚落,慕容岁便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她眼神冰冷,看向尚书说道,“那么,请问我的父亲,五年前,我被那对母女陷害的事情,你知道吗?
毒打时又在哪里?被扔在乱葬岗奄奄一息之时您又在哪里!遭人强暴之时您又在哪里?怀着孩子又遭那母女俩派人追杀之时您又在哪里?
哦,对了,你忙着和我断绝关系,忙着将我从族谱中除名不是吗?你所做的这一切,又哪里对得上父亲二字!”
尚书被慕容岁这一连串的发问问得哑口无言,说实话,他确实不知慕容岁是遭了那那母女俩陷害的,当时慕容岁已经快要嫁给了大王爷,他是定然不希望慕容岁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