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话没有说完,便看到皇上的脸色已经沉了下去,皇后的便也戛然而止了。
“他仗着自己是王爷,在朝中结党营私,为了夺权,竟然连朕给他赐婚的妻子被玷污已成废人的事情都瞒着,甚至还要瞒着朕!皇后还是不要替他求情了!”
皇上此时的话语间充满了冰冷。
听了皇上的话,皇后的眼泪也瞬间止住了,纵然皇上将话说得如此决绝,她还是直接跪了下去,打起了感情牌,“皇上,臣妾知道述儿他自身有错,可是述儿他毕竟是臣妾唯一的孩子,请皇上念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上。
就饶过述儿这一次吧!”
皇后紧紧抓住了皇上的衣袖。
皇上站起身来,冷冷一甩袖子,说道:“纵使朕能饶恕他对朕的所作所为,但他竟然买凶杀人,竟然杀到了泠王的府上,这一点朕又该如何饶恕他?王爷犯法,比庶民重罚十倍,朕必须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可是皇上,他是臣妾唯一的孩子啊!”
皇后嘶声竭力地哭喊道。
“墨儿也是你的孩子!”
皇上直接怒吼道,“身为皇后,应以打理后宫为己任,视所有王爷公主为己出,这一点难道还要朕教你吗?尚儿出事之时怎么不见你闹,为尚儿求情!
如今述儿一出事你就要死要活,哪一点还有皇后的样子?他们也都是朕的孩子,朕又何尝不心痛?可是朕要对天下人负责,若是你还是要为述儿求情的话,话就不必说了!”
说完,皇上起身便要离了开。
皇后跪在地上,对着皇上的背影喊道:“皇上……”
皇上微微顿足,皇后内心惊喜,以为皇上有了改观,却没有想到,皇上这一顿足,让她为纳兰述谋划的以后也就此停顿可下去。
皇上走了两步以后,眼神突然瞟到了刚刚被奴才们收拾下来的那条白绫,又联想到自己从来到皇后宫中以后,皇后说的一切都是为纳兰述求情,突然间,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闪了出来,莫不是皇后只是演了场戏?
皇上想着,手不自觉的拿起了那条白绫,皇后看到皇上拿起了白绫,心下微微一顿。
白绫的中间有一道快要断裂的地方,一看便知是用剪刀剪的。
皇上看到这,眼神一瞬间变冷,转头看向皇后说道:“朕以为你是个深明大义之人,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为了一个逆子,如此欺瞒,用生命威胁朕!是把朕当傻子戏耍吗?哼!”
皇上冷冷的将手中的白绫摔在了地上,扭过头转身便走,边走边说道:“下次要做戏,就做得真些!皇后有失德行,从此禁足在朝德宫,不可踏出半步!”
皇上的话说完,人也彻底离开了。
只留皇后不断地在身后哭喊:“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了!”
金碧辉煌的朝德宫仿佛瞬间失了颜色一般,皇后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以后朝德宫便形同冷宫一般,她这个皇后以后也只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纳兰述落马,皇后被禁,皇后一党也算是彻底的倒台了。
某日早朝之上。
“皇上,如今邻国蠢蠢欲动,而立储之事又尚未有一个定论,如此下去,朝中人心不稳,若是因此而有了内患,邻国必会开犯,到时候内忧外患。
于我朝无利啊皇上!所以,臣恳请皇上,尽快立储!”
纳兰墨的某一党羽,张大人说道。
皇上扶额,如今朝中的局势他自然是知晓的,他有心立沈云昭为储君,可毕竟之前沈云昭给人一副浪荡公子的印象,劣迹斑斑,现在立了他为储君,朝中以纳兰墨为首的一众党羽定然不会同意,到时候,他苦心经营的大南国可才是真正的内忧外患了!因此,他是想要寻一个让沈云昭立功的机会,那时立沈云昭为储君,自然也是顺理成章。
“张爱卿先起来吧,立储之事容朕再想想!”
皇上说道。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沈云昭的另一党羽李大人也跪了出来说道:“皇上,立储之事迫在眉睫,不容刻缓,还请皇上立刻下令!”
“请皇上下令!”
李大人的话音刚落,纳兰墨一众党羽都跪了下去。
沈云昭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了纳兰墨一眼,看今日之事,定然是出自纳兰墨之手,只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皇上一看这架势,前几日刚刚经历了皇后以命相逼,今日又遇众朝臣相逼,这年头皇上真是不好当啊,一瞬间皇上也怒了,“你们这是要逼朕吗?”
“臣等不敢稍有怠慢,立储之事关乎国运兴衰,实乃为国着想,望皇上明察秋毫,给予我等明确之断言!”张大人的话语铿锵有力,有体有面,彰显出其忠诚与担当。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一众大臣,面露难色,毕竟如此众多的大臣,若一一予以罢免,恐怕不是明智之举。
他来回在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