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更加铁青了几分：“至于让你如此轻松的发现，你不会忘了当年的事情了吧！”
“灵明猴？”
南栀愣了一下，如果是这个的话，倒是有可能……个屁哦！
“那你怎么不说他是为了白灵兔呢！”
南山雁正在考虑如何妥当处理这件事，随口说道：“这跟白灵兔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他的白灵兔也是灵魄契约的兽宠！”
“啥玩意？”
这下南山雁彻底懵住了。
白灵兔？
灵魄契约？
他僵硬地转过头来，脖子如同生锈了的机械关节似的。
“你……你是说他有两个灵魄契约的兽宠？”
南栀如同护崽儿成功的母鸡似的，目中露出睥睨之色：“怎么样，现在还认为你这破烂昌武一中值当萧之昂来卧底吗？”
“嘿嘿~”
南山雁讪讪地笑了笑：“你要是这么说……或许萧之昂这好孩子真的有什么天大的奇遇啊。”
虽然感觉不可思议，可允许御兽始祖楚暮得到起源之碑，难道就不许萧之昂有别的机缘吗。
“那个~”南山雁有些卑微地搓着手：“小妹，你和萧之昂关系好，能不能问一问灵魄契约的事情？”
“哼！”
这次换南栀高傲了。
“刚才还想杀人，现在又要问人家灵魄契约的事情，你真好意思腆着一张老脸说出来。”
“另外，这里是学校，你不要叫我小妹，叫我南老师！”
南山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