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军神威营张大牛与奔骑营雷欣、轻羽营石仲春三人率三营兵马再次在塘关前列阵叫战。侯希范在关墙上看着下面剑南军列队整齐的军容,心生警觉,他是沙场老将,对军伍之事凭经验就知道这样的军容后面,一定是不可小觑的杀伤与战力,并不是每个将军能练出如此军容。
张大牛在阵前大叫道:“甘陇军你们这帮缩头乌龟,今日来挑战的是我,剑南军神威营校尉张大牛,有种下来一战,等攻上关墙,砍死你们一个不留。”
侯希范听得这是张大牛,忽然来了精神,道:“本将军下去会会这位大嘴巴的张大牛,我倒要看看他有何本事。”
朱参将在一旁劝道:“将军万不可啊,这张大牛听说很厉害。”
“朱参将,你的胆都被剑南军吓破了,一个区区校尉本将军还不放眼里。”侯希范说道。
“可是……”朱参将想继续劝,但没打断。
“开关门,本将军要亲自下去会会。”侯希范领着一万兵将下了关墙。
不一会,塘关关门缓缓放下,侯希范一马当先,后面跟着一万士兵,与张大牛相距一箭之地,侯希范大声喝道:“张大牛,本将军陇王旗下大将军侯希范,前来会会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原来是侯将军,看招。”张大牛没有多说,手持长槊策马而出。
侯希范见张大牛来攻,也催马上前,一杆长枪舞得呼呼作响,大叫道:
“找死!”
两人双马交错间,张大牛长槊力劈,侯希范横枪抵挡用力甩开,瞬间两马侧过,张大牛感觉手掌略有些麻,他使出了七成的力气,居然被侯希范挡住,可见这侯希范不愧是独孤楠的大将军。而侯希范的虎口有些痛,心想果然此人武力不弱,要想取胜有些难度。
双方阵中高呼“杀,杀,杀,杀,杀!”
当即,侯希范勒马回头,催马奔向张大牛,长枪直击张大牛胸口,张大牛见侯希范长枪来攻,右手举长槊以同样的方式攻侯希范,张大牛胆子大,这是同归于尽的做法。侯希范见对方不要命,就在双方即将接近之际,他举枪挑开张大牛的长槊,战马侧过随手一招回手枪,张大牛前胸扑马背躲过,没有被伤到。
两人大战三十余回合,并未分胜负,可以说是棋逢对手,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这时即将中午,张大牛道:“侯将军,咱们先停战,咱们下午再战如何?”
“好,下午侯某可等着张校尉前来。”侯希范答道。
两人其实已经很累,再战也没有多少力气,接近中午人困马乏,所以双方各自回阵,收兵回营。
石玄正见挑战回来的三人,似乎兴致不高,有些奇怪的问道:“今日如何?可有人出关?”
“将军,今日对方出来一位叫侯希范的将军,末将无能,未有胜他。”张大牛小声回答道。
“怎么回事?”石玄正向另两人问道。
“今日那个侯希范与张校尉打得不分高下,算是平手。”雷欣答道。
“哦,看来这甘陇道的侯希范武力不错嘛,连张校尉都不能赢,看来这攻关靠斗将是不可能了。”石玄正说道,马上陷入沉思,看看还有其他什么方法可破此关。
“这样,下午我跟你们同去,我要跟这位侯希范见上一面,看看能不能说动他弃暗投明。”石玄正接着说道。
“行吧,中午吃过饭后,休息好下午再与他大战一百回合,我就不信赢不了他。”张大牛鼓着劲说道。
“大家都别拉着脸,我们现在只是遇到一个小困难,以后还会遇到更多的困难,总会有办法解决的。”石玄正安慰道。
“将军,之前一直叫战,也没人出来,今日就出来了,感觉有些怪,这侯希范应该是带着援兵到了。”石仲春接着说道。
“嗯,应该是他们援兵到了,等张小牛他们去探实他们的营地情况再说,这可比没来要容易一些。”石玄正轻松的说道。
“人家援兵到了,为什么你反而感觉高兴?”雷欣一旁问道。
“等下午过后再说。”石玄正神秘的道。
下午,塘关前,两军列阵相对。
石玄正策马而出,对着前面的侯希范大声道:“侯将军,我乃平西将军石玄正,可否阵前一叙?”
“平西将军真是胆大,居然不带兵器就敢只身而来,你可是想耍诈?”侯希范警惕道。
“侯将军,石某人可是诚信之人,身上并无暗器,如侯将军胆怯,可带兵器而来,如何?”石玄正心平气和道。
“平西将军可别小瞧人,我侯某人也不是胆小之辈,岂能怕你。”说着,把兵器交与亲卫,只身骑马而来。
不一会,侯希范就来到中间,与石玄正骑马相对。
“平西将军,不知请某来此,有何见教?”侯希范道。
“侯将军,我多话不说,大家快言快语,独孤楠称王必是短命之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