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不似从前那般冷清。
王家出事后,苏洛诚惶诚恐,知晓再不能投机取巧,开始在医馆上下功夫,不再好高骛远。
人用心去做一件事时,总是能看到成效的,苏氏底蕴在,医馆口碑自然也在转好。
一上午,苏澜接了三名女患者,还有一位是之前找她看过,这次带儿媳来求子的。
整个医馆的医师里就她最闲,可她丝毫不慌,只在遇到急症时施以援手。
一上午的时间就让所有医师对她刮目相看,毕竟这医馆里看的还是医术。
午饭时分有人来请教,苏澜毫不吝啬,见人都围着苏澜,苏洛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这医馆本来他说了算,可自从让俏娘进府,这些人就开始瞧不上他。
说他把扬州瘦马当成宝,简直是有辱斯文,哪怕他把俏娘赶出去,这些人也还是排挤他。
如今除了苏氏医馆,他也没有容身的地方。看看苏淮被赶出去后,活像个叫花子。
他只得勤勉。
午饭后秦骁云来了。
外面正在下雨,他却连伞都没有带,只将刀扛在肩上,不见狼狈反增野性,一派生机勃勃。
“苏姑娘。”
“秦小将军。”
苏澜一回复,秦骁云就害羞了,冷白的面皮控制不住红了。
他搓了搓手,结巴着说:“我这样见你有些失礼,可我出门时没有下雨的。”
半晌见苏澜不回复,他有些慌,小声说:“是你的婢女说……”
苏澜:“我初次见你是在宋宅,对吧!”
“是。”秦骁云有些傻气地挠了挠头,“我想跟你当面道歉的,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道歉倒是不必了,我一直很敬佩宋先生的学问,很想要一本她的簪花小楷用来练习。”
秦骁云:“先生的字的确难求,我去试着给你要一本,你在这等着我。”
说完就走了。
看着少年雨中纵马的背影,苏澜想,这秦骁云倒不失为赤诚之人。
宋书意捡到便宜了……
当天下午,宋宅便发生了一件大事。
宋书意在书房和秦骁云做了鸳鸯。
当时房门紧闭,先是宋家下人听到书房内的宋书意,发出高亢尖锐的哀鸣声。
下人们听着不对,却只能在门外聚集,迟迟不敢推门而入。
只因宋书意御下颇严。
可宋书意哭了一炷香也没停,还越哭越狠,后来哭叫声又变成呻吟。
声音迟迟不歇,有下人拍起了门。
拍门声很大,可屋内的人似乎没受影响,依然是一阵阵痛苦又欢愉的靡靡之声。
最后惊动了宋老。
宋老让人撞开门,屋内一片狼藉,满地都是书籍和衣衫碎片。
宋书意被按在书案上欺负,她满脸痛苦,头从书案上垂下,长发散在地上乱糟糟的。
细白的腿上有着红色血迹,有几粒艳红的血珠子从腿上滚落,落在地面的宣纸上。
秦骁云神情木讷,形同傀儡,一下下狠要着。宋书意在他身下呻吟,扭着腰肢,一身浪荡。
“容与……”宋书意咬着唇,腿攀上男人,“容与,重一些。”
她面色绯红,眼前是心爱的人和片片桃花,听不见外间动静,自然也不知道来了人。
她只知道身子痛过后越来越舒坦,也越来越空虚,想要这个男人。
眼前的场景震住了所有人。
香艳又暴虐。
任谁都不会想到那恍若九天神女的宋先生,也会有这样放浪形骸的时候。
那妖娆的动作,娇媚的声音,以及露骨的情话,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出。
宋书意水蛇一样缠人,秦骁云到了最后关头,疯狂索取。
撞击声又快又急,最终释放,平静。
宋书意剧烈喘息着,红唇微张:“容与,我要……”
秦骁云倒吸一口气,卷土又重来。
宋老回过神,怒吼:“畜牲!下贱坯子!有辱斯文!”
骂完一头栽在地上。
竟是气血攻心,晕了过去。
主心骨没了,一帮下人一头雾水,谁也不敢冒进。
书案上的两人还在捣弄。
宋书意哼喘不休,软软的娇声唤:“容与……谢容与……”
这时众人终于发现不对。
哪有人被这么多人盯着,却还丝毫不收敛,极致妖饶,何况这人还是宋先生?
“好像不太对,不如我们先把秦小将军控制起来吧!”
“可先生有他遮着还好,把他拉开不是让人看光了吗?”
“男的都退出去!”
宋家的下人们训练